白枝张开口“啊”了一声,嗓子干涩得出不了声。她今天很诱人,色如皓月。他发现她无论怎么样都很得体,无论怎样叫都让他欲望高涨。
“乖宝,你会舒服的。”他摸了摸她的乳房,白腻的乳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借着玩偶熊的手入抚摸她的头发,摸得发丝微微凌乱了,舌尖依旧含着她的穴肉,绞杀花唇,往里面顶。
“呜…停、停下…”她呆愣愣地抬眸。
“好香。”沉醉的唇边还沾染着春水,他把头埋得更深,轻轻地咬住粉嫩的肉吃着,梨涡很浅淡:
“你知道谁在操你么?”
玩偶熊在揉她的胸。
她哽咽了几秒,暗紫色的肚兜上纹了一朵梅,双腿控住不住地颤抖,快要溺毙了,她反复压抑着,结结巴巴地回答:
“是沉醉…不是玩偶…呜”
没开灯,她夜盲,太黑暗了,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却能看清她暗紫色的肚兜,他抬起头,把唇边的水吞进喉咙,扯下熊身上的丝带,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看不清…看不清啊…
白枝丧失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开始喧嚣夺主。他的性器插入她狭窄的菊穴,透明的润滑液很清凉,推着性器一点点往里面挤入,抚慰了痛觉神经,让她短暂地接受了。
下身滴滴答答地流着水,又被他用玩偶熊插入了,长毛柔软地贴着少女软绵绵的小腹。她觉得自己像是黑暗屋子中接客的妓女,身体被撞得更紧密地贴着玩偶熊,乳尖硬得发疼,双手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大喇喇地张开接客,可怜的小雏妓。
“乖,别夹那么紧。”沉醉开始诱哄,骗人精。
他把她狠狠地摁在身下,撞上另一个他,按着挨操。他的性器很漂亮,冠沟深深,阴毛浓密,囊带对称而规则,野蛮地律动。双臂野蛮地抬高她细直的双腿,大开大合地征伐,大开大合地日妓女。
“呜呜…好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