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程县令忙问。
“昨夜那个刺客虽然蒙着面,但他的腰间挂着一颗粉色珍珠。那珍珠极其稀有,如果不是达官贵人根本没机会得到。所以我想……怕是朝中有人起了疑心。”程岥讲出自己的猜测,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程县令挥挥手,道:“不可能,岥儿,咱们这儿山高皇帝远,谁也没那个空操心这个偏远小县城的事。再说了,那珍珠八成是那刺客偷来的,或许是个假的。顺便说一声,为父不久前命人研究的假珍珠也成功了。”
程岥闻言,愣了片刻,道:“爹,你……真的是……很厉害……”
程县令大笑道:“不要夸为父,为父会骄傲,会骄傲哈哈哈哈!”
程岥一脸无奈,告诫道:“爹,你暂且收敛些。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买卖先停一停,以防万一。”
“这……也只好这样了。”程县令显然不愿意,不过口头答应一下也无妨。不过儿子,为父的这些生意都处在关键时刻,若是随意停下来,损失惨重啊!
程岥又嘱咐了他几句,瞄了一眼假山后离开。
苏府内,苏解愠坐在苏老爷的窗前,给他讲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苏衍在一旁听着,直打哈欠。
良久,他调侃道:“小妹啊,父亲又听不见,你讲那么多也不嫌累,快过来饮杯茶水歇歇吧!”
这些事我听了不下七八回了,耳根子都快磨出茧子了。我看,你要再说下去,非得把父亲叨扰醒。
苏解愠翻了个白眼,但又觉得他讲的不无道理。自己讲了挺久了,确实口干舌燥。她想到这里,便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还不满足,又饮了两杯。
苏衍抿嘴笑道:“瞧瞧,瞧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多听老人言,幸福进家来!”
苏解愠冷哼,道:“是是,我二哥已经是老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