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不服气,就算他是一个中阶使徒,不也是一个杂血的吗?不也就只是一个被他们征服了的杂血吗?
他自己虽然只是一个低阶使徒,但是他是一个纯种的使徒,所以他随时都有晋升的机会。但是这个杂血的使徒就不一样了,中阶使徒就是他这样辈子达到的巅峰了。
“你吼什么?杂血东西,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杂血东西,所以我们才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了!看看你手下的这些东西,一个个的居然还想当叛徒!还有你们,居然唆使我们叛变!我马上就去禀报上峰,让他们把你们给杀了!”
中阶使徒怒了。这不单单是种族之间的纠纷,也是为自己以后的生存而产生的纠纷。
这个纯血的低阶使徒注定要死了。
因为他不仅仅只是侮辱了中阶使徒身上的血统,也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安全了。
他回头问问身边的那个纯血的中阶使徒:“你怎么看?”
纯血的中阶使徒自然是知道中阶使徒说的是什么,只是点点头道:“我明白,你就照做吧。”
中阶使徒咧嘴笑了。
既然有自己的童姥发话了,那么他也就什么顾虑也没有了。不过也是,毕竟现在他们都是那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是他不支持自己的话,那还有谁来支持自己?
他虽然是一个杂血的中阶使徒,但他能升到这中阶使徒可不是靠耍嘴皮子阿谀奉承得来的。他是靠自己的实力,靠自己的战功,靠自己的本事。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已经出现在了纯血的低阶使徒的面前。
随后,他伸出了一只手,就把这个纯血的低阶使徒给提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中阶使徒舔着舌头,狰狞道:“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刚刚说了我什么?”
纯血的低阶使徒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但是他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尊严也在受到侵犯。
然而,很多的使徒却是把自己的尊严看得更加的重要的。
所以,他虽然害怕,但还是怒道:“你个杂血东西,我可是纯种的!”
“纯种的又怎么样?我比你大一级。”
纯血的低阶使徒十分不自然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比我大一级能够怎么样,难道你敢杀了我吗?我可是纯种的,你要是敢杀纯种的,我们的手下不会放了你这杂种的!”
忽然,中阶使徒狰狞的笑了。
纯血的低阶使徒还想要问什么,但他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飞舞,想要说话,却喷出了一大口一大口的血。
直到他看到自己那没有了脑袋的身体,他才知道,自己被这个杂种中阶使徒给杀了。
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残忍的死法,身首分离。
他居然被中阶使徒活生生的撕了!
完事之后,中阶使徒一脸嫌弃将这个纯血的低阶使徒的尸体给扔到了地上。
就在他刚刚撕开这具尸体的时候,一些血飞溅到了他的嘴巴里面,让他感觉分外恶心。
“什么东西,还什么纯种不纯种的,流的血不都和我们一样吗?”
周围的使徒看待了。
尤其是那个死掉的纯血低阶使徒的手下,他们本来还想离开这里去报告的。但是不知不觉,他们居然已经被围住了。
十几个纯血的使徒士兵被几百个使徒士兵围在了最中间,他们慢慢的缩小包围圈,让这十几个纯血的使徒士兵最后只能勉强的背靠背挤在一起。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啊?”
更让他们恐惧的是,围住他们的,不单单只有那些杂血的使徒士兵,还有其他纯血的!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那些纯血的居然都站在了杂血的使徒身边了?
忽然,围住他们的使徒群中裂开了一道口子,随后,这一千多使徒里面仅有的三个中阶使徒战到了他们的面前。
而为首的,正是唯一的一个纯血的中阶使徒。
“可惜。”他说道。
见是自己的直属上司,这些纯血的使徒士兵全部都跪在了地上,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这个纯血的中阶使徒身上。
“大人,大人!让我们走,让我们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主人们,让他们来收拾这些混血的杂种吧!”
纯血的中阶使徒现在是真的没有别的什么话的可以说了,他之前笨来时想要绕过这些使徒士兵一命,因为有的甚至还是他的远亲。
但是随着他们这句话以说出来,他就知道如今什么事情都应晚了,他们必须要死。
“你们觉得,我们会放你们走吗?”
这十几个纯血的使徒士兵惊呆了,难道,自己的大人并不是救他们于水火的救星,而是一个送葬人嘛?
看起来,好像真的是。
“啊,啊?你要杀了我们?可是,我们都是真正的使徒啊!”
纯血的中阶使徒摇摇头。“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们压根就不是使徒。好了,念在你们有的是我的远亲,我就干脆利落点结果你们。”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这十几个纯血的使徒士兵全部颓然倒地。他们和自己的那个上司一样,脑袋和脖子分家了。
干完这事后,他对着身边的这些使徒说道:“现在,我们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如果往西走,我们不但可以活命,而且还可以活的很好。现在有很多同族都在血统论,我要告诉你们,谁要是再敢论什么血统,他们十几个就是榜样!”
在场的使徒无一不感到哗然的。杂血的使徒为此兴奋,纯种的使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们都已经决定一起叛变了,到时候那些人类还会因为他们是不是纯种的使徒而差别对待吗?
虽然现在这一千多的使徒还是有个别的死硬分子反抗,但是都已经被分割包围起来了。现在,已经是彻底的大势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