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了,直接把人当成神经病就成了。
舒念也不想多说了,暗戳戳的摸向腰间的长鞭,上下扫视了一眼袁觅,打量着往哪个地方打比较省力,伤害更深一下。
“郡主,觅儿顽劣,还请郡主见谅,觅儿绝对没有和郡主解除婚约的想法。”此时,气喘吁吁赶过来的左相听到自己的孙儿又把郡主给人惹毛了,顿时觉得不妙,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连忙行礼说道。
脑袋上白头发都大半边的左相感觉自己这一天把起码十年的心都操完了,先是让皇上震怒了,现在人家郡主都来堵门了,这个拎不清的孙子还准备把郡主也得罪了。
“爷爷,孙儿的婚事,孙儿自己做主。孙儿对郡主没有感情,在一起也是耽误郡主。况且你看看郡主这番作态,我左相府未来的主母怎么会是如此跋扈之人?”
左相:……
舒念:噗嗤。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而且还是一头脑子没开化的蠢猪。
这边你家老爷子还在填窟窿,你那边还边拆墙。
舒念看着袁觅一脸倔强,神色狰狞的样子,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
他一口一个郡主嚣张,郡主跋扈。难道上辈子纳兰熙还不够卑微吗?堂堂郡主对他讨好,千方百计的打听他喜欢什么,一切一切都向他的爱好靠近,甚至明明袁觅先弃她与不顾,她还是想要和他和好。她想只要他浪子回头,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不是喜欢,她这个被圣上最宠爱的郡主何至于去针对一个庶女。
她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尊严了吗?不,她只是为了袁觅肯放下而已。
不过是个可怜的痴儿。
“喊你一声蠢货,看来都看轻你了。”舒念嗤笑一声。
顿时,祖孙两个统统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