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绝对的万无一失才对，然而突然出现的意外，却让他彻底明白了。
是他托大了。
而这托大的结果就是，
死！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深陷的眼眶不断的冒出森白的气体，面对死亡，莫诺是不甘心的，他伸手死死的抓住舒念的手臂，怨毒而不甘道。
“我现在地狱等着你，很快你就会下来的。”
说完，下一秒，整个血肉都爆炸开来，舒念双手一动，那些黑色的鲜血便被她的灵力所包裹，飘飘然的全都悬浮在一旁。
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纤纤素指，竟然缓缓的呈现出隐隐透明的样子。
少女低低的叹了一声，“极限了……”
……
半个时辰前。
舒念在闭起眼睛的时候，元震惊而惊悚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
“你疯了，你竟然在燃烧灵魂之力，你想自杀吗？”
舒念没有睁开眼睛，双手结印靠在胸前淡淡道，“我没疯，这不是在起云大陆，我可以肆无忌惮，与其位面崩溃大家都要死，不如赌一把。”
“你这根本就不是赌，而是牺牲自己救墨寒而已！”元实在是想不通，他还企图说服舒念，“是又如何？”少女淡淡的声音瞬间将元堵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元才长叹了一口气，道，“哪怕是死你也无所谓？”
“无所谓。”
舒念抬头看着上方激斗的两人，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办法的代价太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