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邻国派过来的细作,是易容的。
原本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草包,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
所谓无风不起浪,这阵风刮来,倒是让许多人想起了白羽希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了,各个都在议论。
这阵风越演越烈,直接刮到了皇帝的耳边,一拍板,把封夜瑾白羽希还要丞相大人都召集到宫中。
势必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白羽希被封夜瑾搀扶着坐到了一旁,高台上,皇帝面容严肃,浑浊的眸子里透着一股精光。
他身形消瘦,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咳嗽。
自从封夜瑾出兵打仗,他的身子每况愈下,情况越来越不好。
但也越来越疑神疑鬼,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他都会紧张的想要除掉,就好比现在。
太子站在他的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的白羽希,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光是怨恨。
白羽希,都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本太子了。
“近日都在说羽希是别国的奸细,而原本的羽希早就死了,她是冒名顶替的,朕觉得有些荒谬,但是不查清楚,难以平息百姓的怨言。所以朕今天需要你们自证清白,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羽希是臣的女儿,从小看着他长大,怎么会认错,她不可能是奸细!”
丞相大人跪在地上,余光一直看着坐在一旁紧皱着眉头,明显感觉到不舒服的白羽希。
这都快临盆了,都是什么事啊。
就不能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吗,瞧瞧他的宝贝女儿还得赶到这里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