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们些钱,吩咐她们护送着这些村民往相反的方向走。这样即能避过瑞典人,又能保护村民的安全。”彻辰说道。
对于这一办法,娜塔莉深以为然。她马上吩咐密茨凯维奇照彻辰的话去做。
接着,彻辰命令所有地房屋都先浇上油但不要点火。
如此忙碌了一个晚上,村民都被转移走了,而上山道路上的棚子也全部被清理了干净。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而琴斯托霍瓦也被晨雾所笼罩。
彻辰他们和自愿留下的十几个村民全都上了山。他和娜塔莉以及修道院院长站在修道院大门上的围墙里,往山下眺望。
约摸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渐渐散去的浓雾中隐隐约约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
逐渐地,一名穿着黑衣的人从浓雾中走出,来到了山下。
黑衣人下了马,他走上了上山的台阶,见科尔德茨基院长正站在城墙上。
“院长,这里是怎么了?为什么村子里一根村民都没有?”那黑衣人问道。彻辰听出了那是弗热什卓维奇的声音。
“弗热什卓维奇,你怎么这么一大早又突然来我们修道院了。”院长没有回答弗热什卓维奇的疑问,而是反问他道。
“这都是上帝的旨意啊,院长。我在回去的半途中碰到了将军阁下,他正在附近打猎。我将修道院对他的谢意转达了之后,将军大人非常的高兴,他命令我再带一箱的泰勒来作为对圣母的供奉。”弗热什卓维奇说道。
虽然彻辰已经知道弗热什卓维奇所说的是一派谎言,可是听他那说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彻辰还是气急。
“院长大人,你就是这样招待朋友的吗?快开门吧,难道让一位对修道院心存善意的施主在外久等是您的待客之道吗?”见院长许久没有回应,弗热什卓维奇又喊道。
这时候,几位副院长也到了城墙上。那位不忍心烧毁山下房屋的副院长听弗热什卓维奇这么说,又开始天真了起来。他悄悄对院长说道:“院长大人,”弗热什卓维奇一直对修道院心怀善意,我们是不是让他进来和这位阿勒瓦尔先生当面对峙说个清楚的好。
说完,这位副院长对下面大声喊道:
“弗热什卓维奇,我的朋友。你身后还跟着的是什么人?”
“几个仆人。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就带两个人进来。”弗热什卓维奇喊道。
只带两个人。这一要求很合理。副院长希冀地看着院长,希望他同意。
可这是,彻辰出言反对道:“院长大人,此事万万不可。刚才的马蹄声何止数十上百,”弗热什卓维奇却说只是几个仆人,这明显是说谎。更何况他要是真心来供奉的话,又为何选在黎明时候,等天亮了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