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撒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连他自己也中了两箭。哈撒儿忍住疼痛将箭杆折断继续挥舞着狼牙棒,可是他的手越来越酸疼、越来越没有气力了。
一名克里米亚重甲骑兵挺着骑兵枪冲向哈撒儿,尖锐锋利的枪尖刺穿了哈撒儿的坐骑。哈撒儿摔倒在了地上沉重的战马压住了他的脚。
哈撒儿挣扎着想从马镫上将脚拽出来,可是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那名一击得手的克里米亚重甲骑兵回马而来,他倒拿着骑兵枪准备将哈撒儿钉死在地上。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走的很慢,仿佛是猫在戏耍着老鼠一般。
此时,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已接近尾声,哈撒儿的同伴们早已死伤殆尽了。
“该死的!”哈撒儿的嘴里唾骂了一声,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扔出了腰间的弯刀。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轻松地挑飞了哈撒儿的弯刀。此时,死神距离哈撒儿不过五米之遥了。
哈撒儿死死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敌人,他是那种就算是死也不会闭上眼睛的人。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来到了哈撒儿面前,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骑兵枪。
“哈撒儿,我们来了!”
随着这一声哈撒儿熟悉且厌恶的声音,一道白光击中了克里米亚重甲骑兵。羽箭穿透了重甲骑兵头上戴着的鞑靼盔的链甲护颈,从他的脖子的另一边穿出。
那海左劈右砍穿过了层层叠叠的敌人骑兵的阻拦,来到哈撒儿的身边。立时的,跟随那海来救援的骑兵们将二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那海搬开压着哈撒儿大腿的战马的尸体,将哈撒儿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