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莱什·格里岑科肯定不能如愿了。因为此时彻辰也上前了一步,他一把抓住了莱什·格里岑科的手臂,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其摔倒在了地上。
维戈夫斯基的宅邸内发出一声巨响。所有人都感觉地板震动了。
被摔倒在地的莱什·格里岑科先是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他呻吟了起来。
莱什·格里岑科感觉自己的脊椎都要断了。
“我的腰!该死的。”他躺在地上哀嚎道。
几名与莱什·格里岑科相好的哥萨克跑上前去将莱什·格里岑科扶了起来。另有几人拔出了刀。
彻辰和亨里克也持剑在手与其针锋相对。
“要以多欺少是不是?”彻辰目视几人喝问道。
那几名面面相觑,都不敢向前。
这时候,二楼传来一个声音。
“是谁在我这里闹事?”
彻辰抬眼望去,却见一名留着浓密八字胡的哥萨克正负手站立在楼梯口上。
此人当然便是伊万·维戈夫斯基。
维戈夫斯基显然在楼下这群人中是极有威望的。众人见其出来,纷纷向其脱帽敬礼。连倒霉的莱什·格里岑科也挣脱开同伴扶着的手臂,向维戈夫斯基问好。
维戈夫斯基走下来楼梯。
管家马上跑到其跟前,向其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维戈夫斯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走到莱什·格里岑科面前,替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莱什,我的盟兄弟。”维戈夫斯基亲切地说道:“没想到你如此的勇敢,竟然敢捏波托茨基的虎须。”
莱什·格里岑科咧嘴笑了起来,他把这当做了维戈夫斯基对自己的赞扬。只是他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维戈夫斯基又问起了他的伤势,莱什·格里岑科当然强撑着说自己啥事都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维戈夫斯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不过我的盟兄弟,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然后找一个医生。我知道你见我一定是又重要的事情。那么这样吧,明天中午太阳升到正中的时候,我在家准时恭候我的盟兄弟的大驾。”
维戈夫斯基一口一个“盟兄弟”,这让莱什·格里岑科听得极其舒畅,他满口答应了。然后在管家的引领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