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的打开盒子,骨节分明的两指捏起里面绸布的一角拉出。
绸布如手帕大小,四圈边角不齐,像是从整块布上裁下来的。雪白的绸布上洇晕着一小渍血色,并着几滴略硬的白点,像初雪中的冬梅,淫靡又突兀。
赵宣的目光反反复复的在那红色上流连,直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小心地把绸布折起放回盒中,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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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折腾的晚,唐知睡到午时后才起。
赵宣刚从澜音那回来,他反复确认了唐知的病情确实无大碍,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
午膳时,赵宣随意吩咐道:“告诉付祥,孤的书该晒了,让他回宫。”
毕恭没动,磕磕巴巴回:“付公公他….早些时候自去卫队,请了二十军棍,现在床上趴着呢。”
赵宣闻言一挑眉:“倒是学聪明了。”
彼时唐知正跟碗里的一块蜜汁小腩排做斗争,筷子都戳了一排小坑了,就是不往嘴里送。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赵宣宠溺的一笑,摸摸她的头发:“乖,多吃点,孤说了要给吱吱好好养着。”
唐知丧气的垂头,小声嘟囔着:“可是知知真的吃不下了嘛,我肯定会长回来的…..”
“听话,再吃一口。”
“….唔,我想吐。”
“……”
二人分离多日,终于相聚又是黏在一起不想分开。
澜音说女子都喜欢温柔浪漫,午后暑气散去,赵宣带着唐知到亭子里赏花。
都是珍奇的品种,一看就是特意移栽过来讨女孩儿欢心的。唐知很是喜欢,拉着赵宣的手说她要摘哪几朵回去洗花瓣浴。气氛是许久不见的温馨。
如果没有付祥一瘸一拐端来药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