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有快十日没碰她了,不免开始心猿意马。
既然说了是来“偷情”的,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言而无信了?
男人的手顺着唐知的尾椎下移去寻那处小缝儿,他凑近唐知耳边悄声问道:“跟孤说,想了没?”
唐知耳尖儿上的小绒毛都竖了起来,她誓死捍卫清白:“你敢碰我我就喊人了!要不就回你自己床上睡。”
赵宣不解:“可是心肝儿…你都湿了。”
男人的指尖调转,再次邀请:“确定不要?”
唐知小腹燥热,指甲抠进掌心,咬牙把腿从男人腿间抽出反骑在男人身上:“叫你不许乱动!”
看得着吃不着,还偏用这姿势扒着他。赵宣气这丫头一点不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他语气不悦:“起来,给孤更衣。”
……
二人闹了大半夜,劳心耗力,不一会儿就相拥入眠。
直到快清晨,唐知被尿憋醒,一转身也带醒了浅眠的赵宣。
赵宣迷迷瞪瞪的把唐知往怀里扒拉:“宝贝别动。”
唐知欲把男人的手从敞开的衣襟处拉出,没拽动。
奶尖儿定是又肿了。
她推推他:“你让开些,我、我想小解。”
男人仍是未睁眼,嘴角却勾起好看的弧度,慵懒低哑的回她:“好,孤这就起来给宝贝把尿。”
唐知一脚丫子蹬在男人脸上,男人也不躲,大手擒住它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