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在不乐意,“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猜不到了。”
许在在不肯猜。
邱绥勾唇,用手指晃了下四周,“这儿,我的。”
简单的四个字,让许在在睁大了眼睛。
“你说这是你的?”
老板娘送来了酒和小菜,邱绥开了瓶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才不疾不徐的跟她解释:“早年我在这里跟人开了间烧烤店,后来合伙人跑路了,烧烤店经营还不错,我就自己单干,后来我妈生病做不下去,就把房子租了出去。”
几经辗转落在了这家老板娘手里。
现在这地段的房价真不便宜,也就邱绥没追求,当个小教练混日子,不过房租也不便宜,他也是有赚头的。
许在在咬了咬唇,“那你妈妈的病好了吗?”
邱绥动作一顿,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脸上。
其实他这段话有几个重点,比如他早年是什么时候;又比如为什么要开烧烤店,甚至合伙人为什么要跑路;更或者,他收租能拿多少,又是怎么成了驾校教练等等。
可她偏偏都没有问,而是最先问起他妈妈的病情。
邱绥凝视着她,男人的瞳孔是黑色的,很深邃,眉眼隐约有些锋利。
许在在被他看着有些头皮发麻,紧张的扣了扣自己的牛仔裤。
男人却倏尔轻笑,漫不经心道:“我妈几年前就病逝了。”
“啊…”许在在神情懊恼,她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不能提。”
许在在:“万一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怎么办。”
男人挑眉,“我在你眼里那么脆弱?”
他又给自己续了酒,颇有些狎昵的姿态,“我还以为你眼中的我,是那种很威猛的,嗯…一夜枭雄?”
许在在:“……”
回去路上,许在在又给邱绥吃了润喉片。
她自己也吃了一颗。
邱绥喝酒了没开车,两人趁着时间还早,闲适的散步回去。
晚风是温柔的,路边上很热闹,邱绥带着许在在去逛步行街,她站在一排娃娃机前,看那些小朋友玩得津津有味。
“玩儿吗?”
“我不玩。”
她就看,自己看得入神见又失败了,还要叹气。
到了住处,天气热,又走回来,身上出了汗,半道儿许在在都没让邱绥牵她。
许在在先去洗澡,正脱衣服的时候,门就被打开,邱绥光明正大的从外面走进来,挺阔的身姿就逼近了。
许在在动作一顿,“你干嘛,我要洗澡了。”
男人面不改色,“我知道,一起。”
说着就自己开始脱白t。
许在在吓得连忙往外跑。
邱绥把人勾着腰轻而易举的往后带,压在她耳边笑:“跑什么,一起洗,节约用水。”
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许在在是不怎么信的。
生病后好得差不多的男人,力气大,有使不完的劲儿,许在在小胳膊小腿的哪能犟得过他,没两下就被邱绥桎梏在怀里。
许在在憋着声气:“哪有你这样的……流氓!”
她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不让他动,邱绥就抬手掐着她的脸,转过去和他对视,“你说什么?”
“流氓!”
男人笑,“你再说。”
许在在就说:“流——唔!”
这小嘴嘚吧嘚吧的欠教训。
邱绥堵住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搅了个翻天覆地。
许在在鼓瞪着眼,脸都红了,呼吸费劲,他来势汹汹,她避都避不开,男人也没给她逃脱的几乎。
直到许在在呜呜声更大,舌根都被嗦得吃疼了,才硬是将邱绥推开了,灯光下,她唇上亮晶晶又湿漉漉的。
邱绥看了她一眼,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脸,“还说吗?”
许在在面红耳赤的摇头,老实了,不敢再招惹。
男人却没想就这么放过她,手撩开她的白t下摆,就往里钻,精准的摸到她的胸乳。
一手的软腻。
好久都没碰了。
颇有些喟叹。
他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肩颈和耳后。
许在在躲了躲,娇声道:“有汗…先洗澡。”
“嗯,想跟我鸳鸯浴是吗?”
许在在没什么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
邱绥恶劣的直接打开了花洒。
凉水一冲而下。
“邱绥——!”小姑娘气急败坏的声音传遍整个浴室。
兜头一冷,许在在毫无准备,心里有些恼了,抬手就给了邱绥一巴掌,“啪”的一声,是用了劲儿的。
眼睛里有水漫进去,涩涩的她还没睁开眼,也不知道自己打在哪儿了。
头顶就落下男人沉沉的声音:“许在在,你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