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红叶点点头,只不过这次要监视两个人,可能会有些难度吧。
“凌墨洵绝对不会毫无理由的把一个孩子留下,总之你小心就好了,另外那是个非常危险的孩子,监视的过程中最好不要惹怒他。”为了红叶的人身安全,穆仲黎必须在三的叮嘱她。
在与凌绯苑见面的时候,瓦特斯一直用“很想撕裂他”的眼神瞪着穆仲黎,如果没有有抑制瓦特斯的冲动,他当时真的会扑上来,那种盯上猎物的气势,不是人能够抵挡的。
“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真的有那么危险吗?而且城堡里的警卫随随便便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再厉害也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时候。”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担心的是凌墨洵的目的。”穆仲黎对瓦特斯的本身,警惕性倒是没有那么高。
“总裁是说,这一系列的事件、交易都是凌墨洵主导的?”
“没错,他那种人,除非不出手,一旦出手就会把全局掌握在他的节奏里,每一步棋都如他预料的一样进行着,不给别人退路和选择。”那种人是最可怕的,而穆仲黎从一开始就知道,当年他佩服,现在令他恐惧。
明知道对手是那样的人,穆仲黎还是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就是他选择活下去的方式,也是他活着的唯一理由。
欧阳夜夜对他说过很多,每一句话其实都让穆仲黎动摇着,他明白,他的自私将身边的人卷入其中,他明白,他的仇恨衍生的只有悲哀。
但是这样又能如何,他的脑袋和心脏,总是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深深的、根深蒂固的被缠绕着,无法解开,其实他也不愿被解开。
某年,4月26日,11:17am。
延语市第一人民医院,凌墨洵的病房内,他现在已经可以坐起来,并且可以短时间内的活动行走。
为了能早一点见到欧阳夜夜,他每一天都在不停的进行适度训练,让身体恢复应有的感觉。
凌墨洵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在凌绯苑去古堡时,他也没有停止对鳯銮的攻击。
财团对财团的攻击,最明显的两个手段就是股市的控制和生意的垄断,只要掌握了这两个方面,就能够完全压制住对方的一切运作。
医院里不太方面用笔记本,所以凌墨洵都是对慕天炜做指示,来控制对鳯銮的压制。
其实凌墨洵是真的有手下留情,他如果全力以赴的话,是连“夜神之帝”的情况也不会估计。
凌墨洵是通过压制鳯銮让穆仲黎明白,不要做无谓的事情,不要做出分毫伤害欧阳夜夜的行为,不要再继续被仇恨吞噬,否则结果并非是自身的毁灭,更会牵连周边的一切。
鳯銮是穆家的百年基业,就算穆仲黎再被仇恨冲昏头脑,他也不会拿鳯銮开玩笑,所以凌墨洵有把握,即便穆仲黎心存怀疑,也一样只能接受他的条件。
“夜夜……”微微闭上双眼,凌墨洵不经意的轻唤着欧阳夜夜的名字。
仔细想想,从结婚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分开这么久的时间,寂寞又不适应的感觉令凌墨洵的心口有些难受。
他是言语不多的人,又不爱笑,而欧阳夜夜却是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爱笑爱说,而且表情丰富,那些都为凌墨洵的生命中,增添了无数的色彩,令他枯燥乏味的生活,变得充满活力生机。
下飞机后,凌绯苑乘坐慕天炜的车,直接赶到医院,她需要把那边发生的事情转告凌墨洵,而且想必凌墨洵也非常焦急的想要知道欧阳夜夜的情况,两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却忙坏了凌绯苑。
来来回回的多数时间,都浪费在了路上。
凌绯苑当初那么慷慨激昂的对凌墨洵说,欧阳夜夜的事情交给她,到最后还是要凌墨洵帮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论谋略和才智的话,凌绯苑还是会略微逊色于穆仲黎一些。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推开病房的门,凌绯苑大步流星的走进来问。
“好消息是夜夜平安无事,坏消息是穆仲黎丝毫无改变。”凌墨洵幽幽的开口,将凌绯苑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