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几乎是拿出了奥运会短跑角逐金牌的状态去追陆子衡。
帝都的秋日,风总是不经意地跑出来作祟,冰冷的,不带有任何温度。
陆子衡跑出去再见到陆子铭时,他难掩心中的激动,拼命地摇晃着陆子铭的胳膊,嘴里还喃喃道:“怎么办?铭哥。她要把自己赔给我了,怎么办。我......”
他说过的,他总是那么没出息的。
沈清欢的一颦一笑都牵引着陆子衡的注意力。
他该怎么办啊。
努力那么久的铁树,终于开花了呢。
“什么怎么办?”陆子铭被晃得头昏眼花,他刚刚可是收到了三叔给的命令,说什么也得看着眼前这二货不能够对人家小姑娘做出格的事儿,“你把话给劳资整明白了,别瞎晃晃。”
他都还没有吃早饭呢。
为了陆子衡的这点儿事,他饱受队里多少白眼儿,甚至连酒吧和俱乐部的生意都不关注了。
听陆子衡讲完事情的起承转合,陆子铭却拎出来了个不同常人的结论,在霍三哥手里抢食吃,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陆子铭将后备箱里装有兜兜的纸箱塞进陆子衡的怀里,留下一句耗汁水为之,然后火速地跳车而逃,只留下满脸问号的陆子衡。
?
汽车的尾气呛得陆子衡的嗓子很不舒服,他弯下腰干咳了很久,惊醒了还在睡着的兜兜。
兜兜从盒子里探出脑袋。
陆子衡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脑袋,“小家伙,你妈妈要把她的余生给爸爸了,你听到了吗?”
“汪!”
兜兜最近长大了不少,由于它非常能吃又不喜欢运动,所以很快胖得面目全非。
“你说说,你妈妈会不会因为姓温的走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