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嬷嬷也愣了一下，“老奴遵命。”
……
待北冥擎夜回屋休息，太后也回了屋子，楼萧拦住了暗夜的去路。
“好你个暗夜，你说，你什么意思？”
刚刚差点，她就要死了！
暗夜这是故意的吧？
暗夜被拦住了去路，张嘴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楼萧眯着眼睛瞪他。
“你刚刚那是故意的吧？”楼萧朝着他逼近，伸手忽然勾住了暗夜的衣襟，“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暗夜一听，脸色大变，连连后退数步。
“胡说八道！我可不敢！”
完了完了，要是让他们家主子听见这话，不得掐死他？
楼萧抱着手臂，轻哼了一声。暗夜刚刚在太后面前这么胡说八道，太后都没有生气，显然是别有用意呢！
暗夜这才严肃地轻咳了咳，说：“刚刚情急之下，只能如此回答。当时太后娘娘看着我，我能怎么回答？一看见你，我就照着你的模样和性子说了。”
“真的，只是这样？”楼萧狐疑的看着他。
他一脸认真的点头，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
楼萧算是相信他了。
直至夜色笼罩下来，楼萧又溜出了宫，去三王府偷了一匹马，赶往夜凰门。
上次羽慕白带她走出一回夜凰门，凭着记忆，她还是记得如何避开踩到阵法的路。
……
到了夜凰门，楼萧就被拦住了。
“你是何人？”门口的守卫都是黑色的衣裳，衣裳都是同款，这会儿在夜色里很难去分辨守卫的样貌。
守卫都惊讶于楼萧是如何闯入夜凰门的，毕竟外面布置了这么多的阵法。
楼萧清了清嗓子，一手叉腰，傲然道：“我是你们门主的朋友，进去禀告你们门主，说我楼萧来找他。”
“楼萧？”一人怔了一下，细细打量起楼萧的样貌。
楼萧故意将身子站直了。
“你找我们门主有何事？门主今日不在。”
“不在？”楼萧一怔，说不清楚自己心底那股失落感，问道，“他去哪儿了？”
守卫纷纷摇头。
“楼公子放心，此事我们必定会禀告门主，若是门主要见您，我们会去接您。”
因为是楼萧，他们家门主都特别吩咐了，如果楼萧来了，就得特别对待。
只是夜凰门的守卫每天都是轮流换人，并不一定守卫认识楼萧。
楼萧轻轻哦了一声，转身准备翻身上马，却被一道声音给唤住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竟然是楼少爷。”
这极具辨识度的男音，楼萧一下便听出来了，激动地转头去看。
“羽慕白，奸商人呢？”
“哦？”羽慕白挑眉，嘴角邪气的勾起，“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楼萧翻白眼，“我要是知道问你干嘛？”
“这么大夜晚的，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现在夜凰门住下吧。阿夜明日就会回来，你在夜凰门等他也无妨。”
楼萧狐疑的看着羽慕白。
这只大狐狸，也不知道他的心底在想什么馊主意似的。
但，她答应了。
……
“你还是住上次那间屋子吧。”羽慕白将她领进了夜凰门。
这么夜色深深，楼萧孤身来夜凰门，肯定是有事。
不过看她这模样，倒像是找他家阿夜讨债似的。
“不过，你找阿夜是什么事？”羽慕白好奇。
“讨债！”楼萧气哼哼的说，“他丫的欠了我钱。”
羽慕白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这才微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早些休息吧。”
楼萧扯开一抹标准式的微笑，点点头。
羽慕白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
楼萧见他入屋关门熄灯，她脸上微笑立时一敛，转身入了门主的书房翻找。
奸商的书房里也很整齐，除了书架，便是桌椅，还有棋案与琴案。
这么一眼望去，确实没什么特别的。
书柜上，她看了一眼，眸色中掠过一抹幽色。
上面的书，没有其他的书，全是……关于南疆巫咒和巫蛊书。
楼萧随手拿起了一本。
虽然南疆已经被灭国，这些书肯定都不是南疆人写的，而是这边东冥国或者其他国的人到过南疆之后写出来的，都是写的格外不准确的东西。
但，这奸商如此在意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她放下一本，又拿起一本，每一本上都有标注了很多东西。
北冥擎夜与奸商，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