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的女人需要别的男人护着?
楼萧狐疑地转头看着他,尤其是他格外咬重的最后八个字,眨了眨眼眸。
“好好好,主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嘴上答应着。
虽然如此,可以萧惊鸿的能力恐怕不难逃脱吧?
“那江可柔,你要怎么处理?”毕竟是虎头镖局的人,他树的敌人越多,最后形势越发紧迫之时有仇的人必定要来报复。
“你想如何处置?”
男人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她的唇上,颊上。
痒痒的,楼萧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她垂着眼睑看着男人的薄唇,在自己脑子里有意识之前,身体的动作完全不受控制,竟是直接伸舌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唇瓣。
男人的薄唇,就这么在眼前,不舔白不舔。
“……潇潇。”被舔了一下,男人眸色越发深沉,“不要闹。”
楼萧很想反驳,她可不是闹。分明是他自己离得这么近,到底是谁在闹?说话就说话,还非得鼻尖碰着鼻尖,让她心猿意马,怪她咯?
“江可柔肯定不能死,到时候事情结束后,让她安然回虎头镖局吧!不过,让她对你死心这件事情,我觉得挺满意的。”
楼萧想起之前江可柔那一脸不可置信又绝望万分的样子,她的心情莫名就雀跃了。
“嗯?”他将楼萧脸上有些坏意的笑尽数收入眸底。
“那……幽月在你的手上?”她问。
“是。”他毫不否认,“也算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楼萧连忙笑了笑,“怎么算是我的东西?这是南疆的圣物。”
“潇潇,岳母是曾经南疆的公主,南疆圣物本是皇家之物,既然如此,如今南疆皇室血脉只有你一人,自然是你的。”
楼萧微微点头,算是明白他的话。
可忽然,她想起有什么不对劲之处,蓦地抬头,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岳岳岳岳……岳母?”
她能说,她被这两个字给惊到了吗?
不敢相信啊,这小子竟然能如此泰然自若地叫出岳母这二字,叫的这么理所当然。
“嗯,怎么?”他又往前了一寸,将彼此之间最后那点距离缩短到近无可近,唇瓣毫不意外地贴在了一块。
唇被他吻住,楼萧也没有闭眼,直直望进他的凤眸里,任凭他肆掠她的唇,掠夺她的空气,被他的舌尖带动起舞,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好一会儿,楼萧忽然皱了皱眉,小手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脸颊上,来回摸了摸。
“下次,亲我的时候不许用易容的脸,多不舒服。”
但楼萧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这男人易容面具和脸上肌肤的缝隙在何处。
“好。”他松开她的嘴,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手指的方向摸索到了缝隙之间,“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孺子可教也。
楼萧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摸上了他缝隙之处,微微使力将他的易容面具撕开。
屋中的光线虽然暗淡,但要捕捉到他的五官并不难。
她伸手轻轻抚弄在他的脸颊上,“奸商……”
“嗯?”
“有件事,就是……”楼萧纠结地说着,但咬着小手指,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
北冥擎夜也不催促她,静静等待着她说完话。
“我如果给你解了咒,可能会消失掉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不要太担心我。”
楼萧的话,让男人拧眉。
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意外。
“潇潇!”他的语言之间带着几分警告,还有几分沉重。
楼萧轻轻叹了一声:“毕竟你的咒没有那么好解。”
她总不能告诉他,解他的咒可能要豁出性命吧?虽然她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否安然无恙地活着,可她怕万一。
北冥擎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他知道要冒很大的险,他必定不会同意,宁愿继续承受巫咒带来的痛苦也不会让她冒险。楼萧知道,所以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主子……咳咳!”门口的明影蓦地出声,“那个……萧阁主好像已经逃出来了,现在整个寨子里的人都在派人抓他。”
明影站在门口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毕竟二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此刻消息传来了,明影自然要打扰一下他们家主子的好事。
屋中的楼萧并不意外。
以萧惊鸿的能力,当然会逃脱出去。
楼萧抬头看向北冥擎夜,“先出去看看。奸商,待会儿还是保住萧惊鸿的命……吧?”
她发现,她说这句话,每说一个字,男人的面色都微微沉了一分。
楼萧最后只能用一个“吧”字做结尾。
“你若不护着他,本王可以考虑留他一命。”他意味深长地说。
楼萧撇嘴,低声咕哝:“小气鬼。”
不过,他这么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男人,萧惊鸿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要真想要萧惊鸿的命,萧惊鸿那必定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