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莳期看着他俩的神情，唇角的弧度深了深。果然……真是个天真的蠢货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华猛然间回头，目光发冷地看向她：“我从未带你去过什么糕饼铺子，那家店早早的就倒闭了，至于什么糖人，是带你吃过，但是做了什么图案，我早就没了印象！”
“爸爸！”顾七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他小时候明明说过的，那么一脸慈爱地看着她，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带着她一起逛街，看着她吃栗子酥。
还有天鹅的糖人，一直都是寓意着她的梦想……
而那个时候自己刚被顾枫叶欺负，还有元明丽的辱骂，只顾得上抹眼泪，心里埋怨，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话……
可是曾经记忆中那张慈爱的脸，和现在眼前这张冰冷无情的脸，竟让她发觉，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她。
元明丽冷笑一声，别过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没想到脑子也是个拎不清的。是真是假早就不重要。
顾七连连后退，突然觉得好可怕，在腊月里整个人都被浸泡在冰水里的可怕。
直到后面被警卫拖去也没发觉。
顾莳期无奈地摊摊手。
其实原因很简单。
顾华和元明丽其实早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