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杀不如放（2 / 2）

其他不扯，同盟会的总部都在东京过，孙中山当年一遇事不是去南洋就是跑日本，后来南洋似乎和他有不愉快，他就一直跑日本了。

所以沈炼辰很警惕，陈大有可别是和日本的这方面反战势力有联系。

而他的警惕其实是提醒。

因为九一八之日不远，顾长成又叛变在即，陈大有要是瞎折腾是会害死许多人的。

不然他何必特地说个心虚两字呢。

陈大有聪明的紧，他似乎和沈炼辰越来越有默契，秒懂了沈炼辰嚷嚷中的含义。

他道：“是邮政官面上的关系，没什么不能说的。”

沈炼辰一听放心了，但他立刻矫情起来：“这么说，你还有不能和我说的关系？陈大有我警告你，老子现在是上校了，哪怕不是一个系统也是你的长官，你给我记得点，不要牵扯到不该牵扯的势力中，不然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那头好像又给他气坏了，轰隆声摔了电话。

沈炼辰却没啥心理负担，你气咋地，再哔哔你老婆洗澡我还去偷看。

要不是笃定有个钱永明能破顾长成的局，他早就安排人将这老小子打断腿提前先送苏区去了。

放下电话后沈炼辰继续琢磨。

既然这个叫高明达的没有继续留着的价值，那就不如榨干他。

他便亲自来审讯室，和对方开出价码。

“我会安排人跟上你，但你只当不知道，你就在南京老老实实的做事和待着，直到或者有人来联系你。但你不要妄动，只要你肯这么做，找到其他人的一天就是你恢复自由的一天。”

能活命高明达犹豫个屁，满口答应。

沈炼辰提醒他：“不要觉得你聪明，其实对方未必会再联系你。所以我也只是试试。有当做无，不过你要是想跑，那你就别想活命。”

高明达也、不傻，他明白沈炼辰的用意，也知道自己唯一的价值就在于钓鱼。

所以他说：“我愿意反正，并接受军情的监督，要是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管杀我。”

沈炼辰当即下令放人。

但等他走后，沈炼辰和钱利民说了又一番话。

他说：“既是孤证，那么他说的话就没有证明。要是他其实才是杨菊成呢？所以对他的盯梢不可以疏忽，一旦发现不对立刻抓捕，此事要以他为重。”

钱利民之前见他利索放人本就想提议。

现在见他说出来了，钱利民才道：“卑职其实也有这个意思。”

“难啊。”沈炼辰叹说。

确实难，刑讯手段也就这么多，如果高明达是组长，他开始既推诿后肯定要死咬着不说。

因为再改口，他只会更吃苦头，他何苦如此？

虽说根据他的反应和陈词等细节来看，这种情况不太可能了。

但谁敢保证呢？

一个能藏毒随时准备自尽的人，相应的忍耐和智慧还是有的。

当然了，和他继续耗下去反复拷打死诈也不是不行，但怎么证明他另外一种说法就是真的呢？依旧没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