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面瘫,上司也不应该闯入淑女的房间。”绯里奈继续不依不饶。
琴酒抱着她走出浴室,扔在床上,又丢下一块浴巾。
“我说过,你连女人都不是。”某人明显很嫌弃绯里奈那副未成年的身板。
“切……”
“还有,把我的卡还给我。”想到回到房间后才发现口袋空空如也的琴酒满腹牢骚。
“不要,在我手上就是我的。”绯里奈充分展现一个小女人的妩媚和刁蛮无礼。
“你不知道密码。”琴酒瞪着她。
“我会知道的,像你这种在生活上死板的男人,连鞋子都只认定一种款式,密码什么的不难猜。”绯里奈十分肯定地说到,“我猜一下,不会是东京的邮政编码吧?或者是自己的生日。”
……琴酒沉默不语。
“啊啦,看来说中了。”绯里奈得意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黑卡,“贝尔摩德教的,对于死板的男人,她可是有很多见解。”
“我会和她聊聊的。”琴酒看着女孩,“有两个任务。”
“告诉我密码是哪个?”绯里奈继续摇晃着黑卡。“生日还是邮政编码?”
“黑麦威士忌今晚面见那位先生。”
“……”绯里奈不再调戏琴酒,慢慢躺在床上。“那个男人啊,抢了我的功劳,跳的挺欢的。”
“那位先生不放心,要你去附近监视,若有变故,可以进行狙击。”琴酒依然绷紧着脸,“随后,明天,组织里面新来一批炸药,有人帮忙测试,据说动静会很大,你去监视,顺便掩护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