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身躯在急促喘息着,琴酒擦了擦手,淡淡地说到:“玩不起就不要玩。不然,迟早你会死在自己手上。”
绯里奈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用依然淡然的目光看着琴酒,看得琴酒心中一阵烦闷和暴掠。为什么金菲士还是如此镇定?
琴酒感觉,看到金菲士的慌乱与仓皇,就像看到叛徒死在自己手上一样,让人愉悦不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金菲士的心态太稳定了,无论是之前与自己的初见,还是后来加入组织的种种迹象,脸上的神情都是那样淡然,淡然得让人发疯,就算是后来苏格兰的事情,也只是将她的面具打破一点罢了。
要说金菲士是一个冷若冰霜,性情不近人情的人也就罢了,可是她的感情方面却没有任何冰山的迹象,甚至说她的情感起伏比琴酒还要大都没问题。被一个这样的女孩缕缕激怒,琴酒自然更加想看到金菲士的面具破碎的样子。
心中的烦闷愈加旺盛,琴酒还没发作,却见绯里奈依然平静的面庞上出现一丝的纯情。
“贝尔摩德告诉我,面对不喜欢的男性对我做让我感觉不舒服的事情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掉,后事无论怎样推脱到那个人身上就好了。”绯里奈原野绿的双眸一抖,“可是,如果对方是琴酒,那就不用怕。因为琴酒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也不喜欢白费功夫。既然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琴酒会做一些贝尔摩德说的事情。”说到这里,绯里奈突然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觉得这是贝尔摩德多次诱惑无果的总结。”
“……”琴酒捂着头,“让你和贝尔摩德待在一起是我的失误。现在赶紧滚去出任务。”
“是……可是贝尔摩德说……”
“赶紧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