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任性,绯里奈,你为的不只是你自己。”诸伏仰着头,“于公于私,你都要做好和我分别的准备。”)
分别……
绯里奈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不想分别,特别是在重新遇到工藤一家之后。
如果我不曾见过阳光,我便不会恐惧黑暗。
她为的不是她自己。
组织残忍无比,fbi又何止是冷漠无情?
说起诸伏景光,塞卡兰也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摸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很快,绯里奈重新抬起头,拍了拍塞卡兰的肩膀。
“人呐,总是要向前看的。”她装作老成,故作大方,煞有其事,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
塞卡兰被她逗笑了,随后用一种冷漠的嘲讽说到:“为了我的任务,你要是陷入困境,我会撇清关系的。”
“我才不想把你拉下水呢。”绯里奈昂起头,眼神有点诡异,“而且,最近……朗姆要对我动手了。”
“你把他攻克了!”塞卡兰满脸兴奋。
“……”绯里奈瞪着他。
为什么这货比她还要脱线?
“不是。”她摇着头,“现在琴酒对他的威胁已经让他难以坐视不管,而我是他眼里唯一可以动摇琴酒的砝码。”
“开什么玩笑,你就一个人,算上我,你顶多只有两个手下,他收了你有什么好处?”塞卡兰表示嗤之以鼻。
“可是……”绯里奈轻轻敲着自己的太阳穴,“你怎么解释,朗姆亲自向那位先生,请求我的所有权?”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