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动了一下,随后向她走了一步。
绯里奈的眼睛缓缓放大,慢慢地做着深呼吸,双手都有点颤抖。
她匆忙朝来者跑了几步,高跟鞋的声音在街道上回响,黑色哥特式短裙扬在身后,夜风凌乱。
她仅仅是走了几步,突然站定,看着面前的人,薄唇颤抖。
“琴酒。”
她叫出了来者的名字,挂着泪珠的睫毛抖了抖,精致的面容上带着的憔悴让她的神情更加疲惫。
面前男人的伸出手,愣在半空。
这还是绯里奈第一次直接叫琴酒的代号,还是第一次看到琴酒的时候手足无措。
琴酒不太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但是他知道为什么绯里奈会有这样的形态。
他们四个月没有见面,两个人都改变了很多,分开的时间长了,很多事情都有机会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他单手把绯里奈的脑袋搂在了自己的胸前,轻轻拍着绯里奈的小脑袋,指尖与发丝纠缠又离开。
绯里奈睁着眼睛,很快就将眼睛闭上,把头埋到了琴酒的怀里,双手盘上了他的腰际。
这样的触感让琴酒的动作有点僵硬,他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验,只能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小部下的心情。
绯里奈的力气越来越小,她在琴酒怀里抬起头,发丝蹭过琴酒的下颚,那双原野绿的眼睛正好与他的眼睛相撞。
两人同时眨了一下眼睛。
完全没有来电。
绯里奈脸色羞红,从琴酒怀里离开,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清着嗓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问到:“你怎么在这里?”
琴酒示意绯里奈和他边走边说。
“最近维斯巴尼亚很活跃,出产的矿石让那位先生也有点动心,”琴酒与绯里奈并肩而行,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位先生虽然没有对那个东西志在必得,但是也让我确保没有哪一方势力夺得他。”
“这是其一,其二,维斯巴尼亚的一些人不太安分,而且有这里有不少人……”
琴酒说到这里,突然看向了绯里奈。
“参与了三年前港口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