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贝尔摩德忍着肋骨骨折的痛苦和眼睛被灼烧的炙热,捂着耳朵看完了以她扔枕头被琴酒接住为结尾的整场演出,一直在状况外的少女已经满脸潮红。
琴酒的脾性贝尔摩德十分了解,他才不会为了秀才故意在她面前这样做的,尽管绯里奈非常有可能这么做。
贝尔摩德如同女王一般看着他们,下巴高挑。
她怎么有点懂了呢?
绯里奈的眼神乱飘,再次伸手拉上了围巾,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得,至少还有一个是会害羞的。
谁料,会害羞的工藤绯里奈同志再次抬起头,当着贝尔摩德的面扯下围巾,露出红润的朱唇,将那条酒红色的大围巾直接挂在琴酒脖子上。
贝尔摩德从不敢想象琴酒穿除了黑色系以外的衣服,眼睛“刷”的一下睁得老大老大。
“你们先聊,我回去了。”
绯里奈说着,再次裹了裹衣服,朝早就被她缠上的男人露出一抹浅笑,随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房间门口。她自然看得出来琴酒想要说的是什么,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就是给琴酒一个解释或者商量的空间。
“等一下。”琴酒低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保时捷356a的钥匙,扔到了她的手上,淡漠地说到:“车上等我。”
绯里奈隔空接住了钥匙,再次露出浅笑,转身还给两人带上了门。
等到两人完全感受不到绯里奈的气息之后,贝尔摩德才慢悠悠地收起开玩笑的面庞,露出属于她自己的魄力与神秘。
“金菲士被你吃抹干净了?”
她率先开口,伸手从旁边的的蛋糕中抹下一点奶油,放入口中。
琴酒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回答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