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肋骨骨折,身上也是伤残不断,之前只能靠mohnblume残余药力续命,醒来之后虽然柔弱不堪,但是mohnblume的副作用好歹已经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了。
虽说如此,她也只能乖乖地坐在轮椅上,眼巴巴地看着每天库拉索在她面前说着外面的战况,恨不得自己跑上战场刷个人头。
还有这几天被琴酒送了过来的柯基小奶狗已经越长越大,过不了多久她都抱不住这狗子了。
“你……”
库拉索再次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双异变的瞳孔盯着她。
“真的那么想回去?”
将狙击枪拆了又装的训练被她当做游戏玩了好几次了,也不见厌烦,前几周还闲得无聊要找琴酒比狙击,遭到后者完全无视之后又契而不舍地自己操控着轮椅追在他身后,也亏得琴酒没有发怒,估计是自己养的女人跪着也要宠着的原理,反正她是理解不了的。
“嗯……只是想我以前那把枪了。”绯里奈将狙击枪的零件朝空中一撒,完全打乱的部件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的格洛克子弹用完之后被她随手扔在高速公路上,现在不知道在哪里长草。好歹也是跟了她四年的枪,她自然宝贝得很,就算换了新的一把也用的不顺手。
库拉索蹲下身子,把地上的零件一一捡起。
“琴酒的计划很成功,现在朗姆的信誉已经降低了,等你恢复之后,只要找个理由,那些本来属于你的势力都会回归你的手下。”
“说的容易,朗姆要真有那么好欺负,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绯里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他如果是故意谎报土门康辉的情报,那我和基尔,还有基安蒂的损失岂不是都要记在他头上?”
“应该不是,”库拉索摇头,“已经确定是基尔被fbi跟踪了,朗姆应该不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也只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