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一样,绯里奈还重复加了一句。
朱蒂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吗?秀从来没有说过呢。”
“大概在四年前,东京认识的。”绯里奈隐隐下着暗示,“那个时候,赤井好像还是叫做诸星大。”
诸星大是赤井秀一在组织当卧底的时候用的化名。
这一点朱蒂早已知道。
“这么早啊……”朱蒂刚接完话,绯里奈的手机突然响起,绯里奈的目光终于才化验室那边离开,朝朱蒂点头示意后来到了角落。
“你什么意思,金菲士?”
对方劈头盖脸就问了一句。
绯里奈皱眉。
“爱尔兰,别来无恙。”
她平静地回应着对方的愤怒。
“你在那个时候在医院干什么!”爱尔兰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语气一点都不友善。
绯里奈想起她在医院哄骗大妈扔娃娃的壮举,优美的眼线翘起。
“怎么了,打扰你看脑科了吗?”
“你打乱了我们的计划。”爱尔兰没有理会绯里奈的鄙视,道:“你知道我们追了那个搬家公司多久吗!”
“这可不怪我。”绯里奈淡然,“我只是把一些质量不过关的玩具送到它们该到的地方而已,你急什么?”
“毛绒玩具该去温泉度假村泡温泉吗!你明明是计算好的!”
爱尔兰不依不饶地质问着。
“是吗。”
绯里奈仰起头。
“我只是犒劳一下那家公司,你一定要追到那里和我没有关系。”
“而且,这个计划你只是实施者,并不是策划者,别抢了功劳,贪心不足蛇吞象。”
“既然执行了计划就做好一切意外出现的准备是做事的基本原则,你是组织新人吗?”
…
“金菲士,两个月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
爱尔兰深吸一口气,将满腹怒气咽入腹中。
这件事无人占理,可是在绯里奈嘴里却全是爱尔兰的错,整个组织也就她有这个能耐了。
“你可想清楚了,你干扰我们救出基尔我随时都可以以这个理由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