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里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串代码复杂程度是她前所未有见过的,而且世界上懂得破解这些东西的人都被保护起来为国家某些秘密机构所用,工资奇高,有了那笔钱谁还来当杀手。
琴酒目光慢慢深邃起来,沉默一会,道:“知道。”
“知道!?”
绯里奈惊呼一声,看琴酒的目光变为了赤裸裸的崇拜。
“真的假的?看一眼就知道了。”
她再次缩到了琴酒怀里,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吻着他的脖子,随后伸出指尖,轻点着他的喉结,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千多万一个的破解代码,有了这个技能你还用得着那么忙吗?”她的指尖从脖颈处划下,所过之处总会留下一阵瘙痒。
“别乱动,”琴酒只感觉口干舌燥,一下子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眼睛一眯,“想学的话我教你。”
绯里奈笑得像只狐狸,“当然想学,学完之后我就要去赚钱,赚完钱我就是富婆了,一天找七八十个牛郎,实在不行还可以建立一个组织咱们来个友谊联盟,谁还愿意受朗姆那个气?”
“新宿酒吧那些地方做那个行当的男人不比女人少我这样有钱又有颜值的女人过去,就算不付钱,也有一堆男人前仆后继地来爬我床,到时候你不是我头牌,就是老娘旧爱了。”
她不知好歹地打了个滚,轻轻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缩了一下,皱眉,道:“好冰,找时间铺个地毯,我要绒的。”
女人这个生物还真是非常,非常的难伺候。
“还学吗?”
琴酒问道。
绯里奈点头,两人在一盏灯下并排坐着。
不同于政治,对于代码,琴酒教授得十分认真,讲得十分细致,这让绯里奈感觉他不是对她一个人讲授这个方法。
他有种在交代遗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