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防止她中途下车,那就是个会奔驰的牢狱,我们只要像在猎鹿一样,对她施加威胁的话,她就会自己乖乖地暴露身份,站在枪口前了,”贝尔摩德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手中,似笑非笑道:“我特意把这贵重情报透露给你,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吧?”
琴酒早就对她这种不受控制的作风习以为常,不咸不淡道:“想要我在那条铁龙回到巢穴以前不要擅自出手的意思吗?”
“不过,好久没从你口中听到sherry这个名字,我倒是无所谓,先前还担心你是不是对她起了女人之间诡异的同情心。”
贝尔摩德一愣,眉眼带笑,冷笑着:“真愚蠢,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
“总而言之,等到狩猎结束后,我再跟你联络。”
她话说到这里,正欲挂了电话。
“等一下。”琴酒再次开口,不留一点余地道:“她在你那里吧?”
一句话问得没头没尾,可贝尔摩德却偏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将香烟叼在嘴里。
“说什么啊,她不是喜欢粘着你吗?”
贝尔摩德弯着眼眸,像月牙一般。
“前不久还给你买了一件大衣不是吗?你这大男人居然只喜欢黑色,人家小姑娘欢欢喜喜地跑来给你送礼物,你居然拒绝了?”
“……”
琴酒表示不想和贝尔摩德说话。
“桃红粉考虑一下吗?”贝尔摩德倒是来兴致了,“还有原谅绿哦!”
“……”
果然还是金菲士最顺从了。
贝尔摩德就是个妖孽……天杀的。
“我事先提醒你了,”琴酒别开话题,“她身上有定位器,留她在身边对你隐瞒行踪没有好处。”
“我哪用得着隐瞒啊?”贝尔摩德咯咯笑着,“这不是向你报备了吗?不过,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宝贝你的下属,还是说……”
“你从一开始就不放心她的身份呢?”
黑色的保时捷依旧迅速向前开着。
贝尔摩德的眼睛很毒。
她拥有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直觉,那也是她在这个组织里能让她活下来的最锋利的武器,也不会掩饰自己的聪明与智慧。
这也是琴酒不喜欢和她打交道的原因。
金菲士和她很像,虽然没有她那一层对人心的敏锐力,却懂得在外人面前藏拙,知道装傻的好处。像她其实很清楚琴酒对她是什么情节,却一厢情愿,甘愿在他手下做事一样。她知道怎样能让自己活得开心。
这也是琴酒最满意的一点。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