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倒霉蛋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什么时候惹了这几个人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绑了带到竹林里,听见对面姐妹两的对话,在姐妹两走后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明明一个时辰前还都好好的,明明姐妹两就在对岸,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甚至连一面都没见到,憋了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这么简单的被黑衣人一句话给定了生死。
他不服,他拼命的想挣扎,可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快速的腐蚀干净。
他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小屋子,他知道屋子里住着他喜欢的人。
如果有机会,他想亲口告诉他所喜欢的那个女孩,他喜欢她,喜欢了很久很久……
可惜他再也没机会了。
人头很快也被腐蚀了个干净,空气里只残留着一丝难闻的气味,不过没多久便也消散了。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小竹屋里已经苟延残喘了很长时间的病弱妇人像是心有灵犀般忽然抬头看向了窗外。
窗外是小溪,和半山腰的小溪是同一条,只不过这里是下游罢了。
小溪里不知何时飘过来一块碎布,碎布上隐约绣了个字。
如果有识字的人看到,估计能第一眼认出那是个什么字。
妇人看了半晌小溪,身体忽然不舒服起来,手紧紧抓着衣角,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喉咙间也开始不断地喘起气来,眼睛瞪得滚圆,跟铜铃一般。
她身子不断地往外挪动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什么。
可惜没挪动多久,屋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看了半晌,却始终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只在看到那妇人艰难的挣扎着要坐起身后才上前了一步。
他伸手扶住妇人,妇人感激的朝他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的手便掐到了她脖子上,妇人大惊,刚要动,却听见了“咔嚓”一声清脆声响,紧接着她的头便软软的垂到了一边。
扭断了妇人脖子的黑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看来是我太仁慈了,居然让你们活这么久。”
说完,他把手抽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了张手帕将手擦了又擦,似乎在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待擦完后,他手微微一动,只见掌心瞬间窜出了一团小火苗,将那方手帕瞬间燃烧了个干净。
手帕燃烧干净后,黑衣人又看了眼已经死透了的妇人,冷笑一声在这巴掌大的破屋子里随意的转了几圈,翻了一翻,在翻到什么东西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