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
闻言，墨震年什么都没说，只是拧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墨歌打过来的。
墨震年扫了一眼，便冷漠的挪开视线。
根本没有理会的打算。
听到一直在响，又没有备注的来电，顾南北以为他是没有听到，下意识按了接听键，递过去，“外公，你的电话。”
“……”
墨震年看着递到眼前，一直在响的电话。
那花白的眉毛一下子皱得更厉害了一些，他抬头，看看顾南北，看清楚顾南北这张和墨歌一模一样的脸时，鬼使神差的，接过手机。
低头对顾宝宝说，“宝宝，太姥爷去接一下电话。”
顾宝宝自觉的从他腿上爬下去。
墨震年拿起电话，去了楼上房间。
顾宝宝好奇的看着墨震年的背影，太姥爷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是谁打过来的？
为什么还要躲着自己和妈咪呢？是因为……
那是不能让他们听到的话题吗？
这该死的好奇心啊……顾宝宝跟着从沙发上爬下去，“妈咪，你快去厨房给墨奶奶打打下手吧，不然墨奶奶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快去吧。”
小家伙还伸手，推了她一下。
顾南北无奈点头，“好吧。”
在顾南北去了厨房之外，顾宝宝看周围没什么人，跟着偷偷溜到二楼去，直奔墨震年的房间。
。
墨震年也没锁门，板着一张老脸把电话接了起来。
“你打给我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你当初要是敢跟那个江流云走，让摄书在订婚典礼上难堪的话，就一辈子别认我这个父亲，也别给我打电话了！”
“爸！”
墨歌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无语，脾气也上来了。
“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那个陆摄书，我喜欢的是江流云，可你为了给他妈一个交代，硬是让我嫁给陆摄书，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行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个！”
“你！墨震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冥顽不灵？我这些年，给你打过多少电话？说要回去看你多少次？可哪次没被你拒绝？”
“……”
墨震年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墨歌，你还有没有点大小了？”
“没有！”
墨歌深吸口气，发狠似的说，“你怎么对我的，我也怎么对你，江流云除了身体不好，哪里不好了？当年，你还那么羞辱他，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想理你这个死老头子，是因为我老公劝我，我才好心给你打电话的！”
“你你你……”
就在墨震年被她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的时候，电话被接走了。
响起的，是江流云温润的嗓音。
“爸，小歌她说话太冲动了，我代她跟你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女婿，但我和小歌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说这个……”
“而是，南北今天是不是去你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