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也是很惊讶，惊呼：“小公爷？”
云清泉蹙眉：“这……怕是不太好吧？”
收徒的话，并非不可，他的徒弟之中，年纪最小的姜笙也已经十五岁，与萧小公爷年岁相当。
但，自己让对方教九九摄魂针阵，对方的医术绝不在自己之下，他……
萧锦衣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愿意，蹙眉道：“这有什么不好？云先生有神医之名，我拜在神医门下，有什么不对？”
云清泉叹了一口气，道：“小公爷，不是清泉不愿意，而是你的医术并不需要拜入清泉山门，就已经比清泉高出很多。在下哪来的颜面，收你为徒？这说出去，都要闹笑话的。”
躺在床上的姜笙，看了一眼自己双腿的方向，对自家师父的话深以为然。
至少，他的腿疾，集合云门上下，也不能治愈。
但萧小公爷可以！
云清泉又道：“再说了，小公爷的医术定然师承高人，必定是清泉自愧弗如的存在。如何敢与那位不知名的前辈并驾齐驱？再者，做师父的要徒弟教自己针术，说出去清泉也实在是没脸见人。”
萧锦衣：“……”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温吞，性子竟然这么拧巴！
不过，有原则的人，也是令人钦佩的。
她拧着眉心思忖。
倒是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眸色立刻就发亮了，道：“那……你认我做师弟吧！我们师兄弟之间互相学习、互相切磋，总可以了吧？”
闻言，姜笙猛地转头看向她。
云清泉倒是被她的话说得眉眼舒展开来，道：“如此甚好！”
“行！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师兄，我就是你的师弟了！”萧锦衣就跟绿林好汉似的，满身江湖草莽的豪气：“云师兄，以后小弟就有劳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