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感觉锁骨上一疼，她气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是狗啊，还咬人！”
隔着交领咬的，破不了皮，但还是有点微微的疼痛。
大概就是，她刚才掐他的时候有多疼，他咬她的时候就用多大的力道？
这就是他说的利息！
狗男人！
百里珉低沉地笑了，笑完之后却又叹了一口气，道：“明日我再过来？”
“过来做甚？”萧锦衣愣住，有点不太明白他。
百里珉摸索着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要治病，难道不该过来瞧瞧？”
“哦。”萧锦衣十分爽快：“那你来吧。”
但百里珉的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道：“再有，你我这些日子日日从早见到晚，明日你见不到我的话，难道不会不习惯么？”
萧锦衣：“……”
不就是朝夕相处么，被他说得这么肉麻？
这阵子确实是，除了夜里分开睡觉、她单独去给姜笙治腿外，回程这几日他们俩几乎一直在一块。
都快成连体婴了？
百里珉又问了句：“难道……你不会想念我么？”
“什么！”萧锦衣狠狠愣住！
想念他，什么鬼？
百里珉显然很不满意她这样不上心的态度，再一次掐了一下她的脸颊，他又凑了上来！
“小没良心的！”
感觉唇被咬痛了，萧锦衣赶忙捂着嘴巴，道：“还咬，你真的是狗啊！”
她的说法，百里珉不以为意，而是按了按她的后腰，低声道：“来，说你会想我的。”
萧锦衣：“……”
她歪了歪头，问：“百里珉，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黑暗的马车之中，萧锦衣的眼力不怎么好，她几乎只能看见晃动的黑影。
但她不知道的是，从小练习骑射，能够百步穿杨的百里珉，他目力是很不错的。
不能说亮如白昼，但夜能视物，看个大概他可以做得到。
他看着萧锦衣，不能辨认清楚她的神态，却能把她的轮廓看个大概。
“你说什么关系？”
反过来将问题丢给了她！
因为，他已经很确定了，不确定的是她。
事实上，他也想知道，在她的心里，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萧锦衣眨了眨眼睛，按着心口。
胸膛内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当然跳动了，不跳就死了！
但她一个学医的，再了解不过，她的心跳好像有点偏快？
而百里珉给她说那些好听话的时候，她也会感觉很甜？
萧锦衣不是一个情商低的、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这么思考过后，得出了结论：“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
“恋爱？”百里珉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应该是他所猜测的没错吧。
他问：“你把我当恋人？”
萧锦衣看不到，他的唇角勾出了极为开怀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