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飞何意啊?”有人问。
翁娘的笑容逐渐凝固,愣了一会,随手擦了。
“没什么,没什么。”她说。
但是很快,酒馆当中,众人喧哗起来。
“飞,难不成,说的竟然是飞蓬!!”
“我就知道!今天早上两队人马遭了难,听说在拐子口星云被人干了,连个音讯没有,八成就是天河水师的人!”
“卧槽,飞,飞蓬来了?”
对于这帮土著民而言,天河当中,没什么东西比飞蓬这两个字更可怕,就算只是一个“飞”字,也足够让人提心吊胆。
翁娘自然也不例外,她心脏砰砰直跳,捂着胸口,脸上冒汗。
“翁娘,翁娘!再算一卦,真是她么?”有人提议。
转眼他便被抽了一巴掌。
“卦无二象,说算就算么?这是大不祥之兆!”
所有人都看向翁娘。
翁娘手颤抖着,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她是整个天河仙域当中有名的卦师,但也只是卦师而已,除了能掐会算,也实在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倘若飞蓬真的来了,他们除了枉死街头,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活下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