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会骂我吧?”
凌茵茵条件反射,脱口而出。如果高庆也对她施展骂人催眠术,那就完蛋了。
高庆知道凌茵茵所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放心,骂人催眠术只对男人有用。”
凌茵茵这才放下心来,她真怕高庆把她也催眠了,干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就算干了啥,也要让人家清醒知道呀,这是凌茵茵的内心独白。
高庆用下巴点了点张天乐,对凌茵茵说道:“你现在可以问他话,保证他有几个小三小四小五全都告诉你。”
凌茵茵有些怀疑,试探问道:“张天乐,你来找我什么事?”
张天乐应声回答道:“张元武的老婆打电话,让我保住张元武供应部主管的位子。”
凌茵茵没想到高庆的催眠术真这么厉害,便有些兴奋起来,跟小孩子玩上奥特曼似的。
“张元武是你什么人?”
“是我侄子。”
高庆突然问道:“张元武的老婆跟你是什么关系?”
张天乐脸上浮现出一丝挣扎,却被高庆轻易压制,开口说道:“是我的情妇。”
“啊?”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凌茵茵的意料,张天乐太会玩了,早听说他喜欢人妻,却不料连自家的侄儿媳妇都不放过。
凌茵茵说道:“让他走吧。”
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很恶心,便不想再见到他。
高庆却说道:“哪能轻易放过他?让他把干过的坏事都写下来,签字盖章,看这老不要脸的以后怎么和你作对。”
凌茵茵虽然觉得这样有点卑鄙,但不能有妇人之仁,这将是对付张天乐的一手王炸。如果他敢反抗,绝对能将他炸的粉身碎骨。
张天乐跪在茶几前,写自己的坏事经历,题目是高庆拟定的,就叫《我的自白书》。a4纸足足写了十几页,让高庆对这老坏蛋都升起了佩服感。一个人做一件坏事很容易,不容易的是一辈子持之以恒干坏事,还能装作德高望重。
张天乐写完《我的自白书》,签下日期和名字。凌茵茵去拿印泥,高庆笑道:“不用。”伸手抓住张天乐的肥手,用办公笔在他大拇指上一戳,鲜血就冒出来,按了个血红的手指印。
凌茵茵看得牙根疼,高庆这家伙,看不出来,很腹黑啊。不过,为啥我越看越喜欢?凌茵茵脸上一红,问道:“现在怎么办?”
高庆道:“当然是让他过目,认罪。”
说完,收回神识,张天乐渐渐清醒过来,觉得大拇指生疼。一看之下,愤怒地叫唤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高庆笑道:“别闹,给你看个东西。”
将张天乐刚写的《我的自白书》递给他:“好好看看,多多忏悔,否则老天会收了你的。”
张天乐狐疑地接过去,才看了几页,脸色一下就变了。自己什么时候写下的这些东西,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们——无耻,下流。”
说着就要撕烂《我的自白书》,高庆眼疾手快,一巴掌抽在张天乐的肥脸上:“老家伙,手别发抖,不然你还得再写一次。”
“你,敢打我!”
嘭——
肚皮上又挨了一脚,张天乐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可惜声音被高庆屏蔽了,外面一点都听不见。
张天乐一屁股坐在地上,肚子抽筋一般疼。
“老家伙,不妨告诉你,以后凌总说的话,你敢说半个不字,这些东西会出现在公司的公示栏里。让公司所有人知道,在你道貌岸然的面孔下,有多么肮脏的一颗狼心狗肺。”
高庆风轻云淡地说着这些话,语气不容置疑。
“我……我跟你拼了……”
啪——
左脸又挨了一耳光,抽得张天乐眼冒金星。
“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