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和陈蕾婷现在的位置,是在滨河公园,有一个比较大的广场,白天的时候基本上是被大妈们占领跳广场舞。
现在夜深寒冷,广场上早已经空无一人,连流浪汉都不在此流连,跑去桥洞下烧火取暖去了。
路灯离地面太高,夜色便显得很昏暗。
女人天生怕黑,陈蕾婷也不例外。特别是那鬼怪般阴恻恻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更显得现场气氛诡异恐怖。
“是谁,出来,别装神弄鬼!”陈蕾婷强自镇定,如果她没有喝酒的话,肯定没有勇气呵斥。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现在的陈蕾婷。
高庆看向河面,陈蕾婷下意识跟着看过去,顿时跟见了鬼一样,再也稳不住,惊叫一声,死死抓住高庆的手臂,双腿发软。
在反射着城市灯光的河面上,陈蕾婷清清楚楚看见,两个人影从水面上一步一步走来,踏水而不沉没,一直走到河边,走进广场,走到高庆和陈蕾婷面前几米处。
“嘎嘎,我就喜欢你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陈蕾婷不怎么看得清楚说话人的脸,但刚才那句话就是出自这人,这一点陈蕾婷能肯定。
“你……们是什么人?”
陈蕾婷心里打鼓,悄悄往高庆身后藏。冬夜很冷,陈蕾婷现在感觉更冷,口舌有些发干。那两个人的出场方式,颠覆了陈蕾婷对物理知识的认知。
高庆冷冷注视着来人,那人出言亵渎陈蕾婷,他也没用暴跳如雷,脑子却在思考问题。
“你们是登仙盟的人?”高庆问道。
“嘎嘎,小子,你既然知道我们是登仙盟的人,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将那个姑娘乖乖送过来。”
这说话的人一直在说话,而另一个人却不吭声。
“你们想干什么?”高庆又问道。
“嘎嘎,小子,你坏了我登仙盟的事,你得出惨重代价。”爱说话这人穿着白衣,跟那天登仙盟的人一样。而另外一个却穿着黑衣,好像要将自己融入暗夜之中。
“惨重代价?有多惨重?我这人好奇心比较重,能害死猫的那种。所以你能不能具体给我说说,我的惨重代价是什么?”
“嘎嘎,不得不说,小子,你有几分胆识。你有什么依仗呢?你身后的宗门吗?还是哪个隐世家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所能依仗的这些东西对我登仙盟不起作用。无论如何,你今天死定了。”
那人像是猫戏老鼠一样,似乎很享受这种碾压的快感。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仿佛不是来杀人,而是找人聊天。
“这么说,我要付出的的惨重代价,就是我的生命?”高庆淡定的语气,让那白衣人很不爽。没将高庆吓到,他确实不爽。
“是的,小子,怪只怪你多管闲事。好奇心确实害死猫,你就是那只猫。”
白衣人有点话痨,反观黑衣人从头至尾没吭一声,连表情都欠奉。
“你们登仙盟真是厉害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真当天下人都是待宰的羔羊吗?”高庆才不会动气,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罢了。
“嘎嘎,小子,你说话有点意思。你现在自身难保,还在想着天下事吗?”白衣人轻蔑地说到,带着戏谑的口吻。
“天下人管得天下事,何况我此刻还活蹦乱跳,为什么不能想呢?”
高庆在和白衣人说话,陈蕾婷悄悄掏出手机,想给冯少军打电话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