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昂寇也被帝宰尔眼中的坚定与狂佞镇住,灵魂彷彿被勾引牵离,导向唯一的真理。
「……我没有办法给与同等热烈的回应。」
帝宰尔至此完全确定叔叔问话的目的,笑容越发灿烂,看得昂寇有点直视不能。「只要叔叔让帝宰尔一直待在身边就好了。」
来吧,继续做您傲然的帝王吧,帝宰尔会为您擦亮冠冕,轻巧戴上,心甘情愿永远成为裤下臣。
昂寇突然嗤笑了一声。「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么一个不贪的孩子?」
他当然不是啊。帝宰尔绽放一个绝美笑靨,一把抽掉昂寇含住的烟斗,以自己的双唇替换,贪婪吸吮叔叔混合着菸草与漱口水味道的律液。
昂寇皱起了眉,双手捏住帝宰尔的肩,但没有挣扎。逃避了这么久,他有点累了。
得到叔叔纵容的帝宰尔变本加厉,昂寇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还被对方反覆舔咬,察觉事态继续发展下去不太妙,掐了对方的腰一把。
帝宰尔吃痛放开,眼神却是明亮似火,带点失神的朦胧。「叔叔……」
早就看穿他的色欲薰心,昂寇竖起食指抵在帝宰尔唇前。「最后一个问题,我说停就得停,明白不?」
帝宰尔当然明白昂寇讲的是哪方面,立刻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试图换取一些宽容。
要求无效,昂寇一个拐子就把帝宰尔押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给我睡觉,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当昂寇也被一把拉上床,他分神思考离开这个房间的机率是多少,百分之五十?三十?「叔叔,陪我睡觉嘛……」
「……你的手指在干嘛?我说的是睡觉,你……停下!帝宰尔!你忘记我刚刚说过什……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