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厘跟周克馑在一起了。
可是他没说过什么告白的话,也没把她介绍给过朋友,甚至连女朋友这个词都没提及过。
他对她很大方,买衣服买鞋子刷卡之外还给她提了台奔驰sl,另外给她租了个同小区的平层。
她不用再挤早高峰的地铁,不同挤在老旧小区的群租房里,她用ysl日落包装剩了半根的烤肠,她自己吃遍了平京的私房菜高级料理。
她需要做的就是等着周克馑有时间,给她打个电话,然后她去他家或者他来她家,接吻拥抱上床。
有两次是带她去欧洲度假。
阿厘还在上班,但是已经不在他的经纪公司了,她找了个专业对口的工作,朝九晚五,新领导和同事们猜测她是个有些背景的富家女,对她都很和善。
可是阿厘却越来越瘦,由原本的一百零几斤到现在的八十多斤。
她有普通人的贪婪,从不拒绝周克馑物质上的给予,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内耗一点点凋零。
周克馑将她轻松对迭起来,一手掌着她的小腿肚,捏了捏,一边注视着身下她酡红的面容,一边不疾不徐地入她。
“瘦的就剩骨头了。”他嫌弃地嘟囔。
阿厘掀开眼帘,眸子里不甚明朗,映出他现在的模样。
周克馑最近在拍漫改电影,头发蓄至肩膀,眉毛剔细,一张尤为精致的面容上是一成不变的倨傲神情。
浑身光裸,得见形制优美的骨架,肌肉附着其上,延伸收缩。
零碎的黑发搭在锁骨处,高挺的鼻尖上酿着汗珠,凤眼在发隙中藏着,正一刻不错地凝视着她。
阿厘被他撞得起伏,翻起巨浪,呼吸乱的彻底。
她伸手去拨弄他的头发:“……那怎么呃……办呢……”
周克馑放开她的一条腿,拨到一旁,侧身加快了速度,逐渐忘了两人的谈话。
阿厘混沌间看见自己在黑色床单上白的突兀的脚,小指侧面有片下不去的红,是她最近穿高跟鞋磨出来的。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瘦,莫名其妙就是不怎么爱吃饭了,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这个体重跟同他合作的女明星比起来也算不得胖了。
阿厘心里的压力在高潮时短暂地放松了些,随着周克馑抽出来外射到她小腹上,神志慢慢恢复,她又开始感到难受了。
周克馑伸手去拿床头的棉柔巾,随手抽出好多张,一股脑撵在一块,给她擦了擦下身。
自己则是裸着身子,靠在她身侧,点燃一根烟,沉默地吸烟。
阿厘将废纸团踹下床,裹进被子里背对他,背对烦人的烟雾。
周克馑瞥了一眼旁边的后脑勺,摁灭剩下的半根烟,长臂探入被子里,顺着她下陷的腰线摸到嫩的像豆腐似的胸脯。
“你这奶子真极品,第一次亲你那天就想摸。”嘴里说着骚话,下边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阿厘被他捉进怀里,被蹂躏地通红的小穴又插进了两根手指,留在外面的拇指则是娴熟地按着肿胀的花芯。
高潮过好几次的下身太敏感了,阿厘受不住地想尿尿,求他别这样了。
周克馑嘬着她的乳尖,抬眼跟她对视,色情地伸出舌头,灵活地舔了舔坚硬的红果。
“尿我嘴里。”
他酷爱跟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