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厘不想他因为自己耽误工作,更何况孕早期不算难受,自己仍每天上班,也没什么用的到他的地方。
至于在家时他意欲亲近,阿厘总是拒绝逃避,周克馑只当她是因为怀孕谨慎当心,毫不在意地要求她用手用唇帮他。
他求欢的时候跟平时判若两人,为了引诱她同意,使尽浑身解数百般招式。
阿厘每每都被轻松拿捏,总是叫他如了意。
当他呼吸急促,因高潮而失神埋头在她颈窝的时候,阿厘总会生出绵绵无尽的愧疚。
她是受害者,可她没勇气坦白,更怕在情事中泄露某些异样。
就这样过了叁个月,阿厘已经显怀,好在入了秋,衣服厚重也勉强能遮得住。
她的孕期反应不大,反倒因为最近补充营养吃胖了些,面色红润,神色安然。
这么久以来她都没再去过青湖别墅,对周家各种家庭聚餐一概不参与,甚至那事之后在公司时都战战兢兢。
好在周琮一直没出现,之前强迫她估计就是酒后一时兴起,当做一次噩梦就好了。
尤其查了是个女儿过后,对宝宝的期待逐渐驱散了之前的阴霾。
直到撞见在小区门口的周琮,阿厘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天真幼稚。
他看起来并不打算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