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事,赵星杳立马提起心,“好事还是坏事?”
乐多没开口,只是转过身上楼,张炎摁了一下喇叭,“您倒是给个话啊!”赵星杳大手一挥,“没空!”
得,烤鸭白吃了。
张炎也不恼,调转车头就去了销金窟,那群公子哥早就等着给她接风呢!车子停在魅色,他刚出现,魅色的服务员急忙跑过来,“张公子,还是老地方。”
他微微颔首,抬脚上了二楼,包间里面乌烟瘴气的,那些公子哥一看张炎来了,急忙起身,“张少,舍得来了啊!”
这阴阳怪气的,张炎一脚踢了过去,“会不会好好说话?”一群人捧腹大笑,被踢的哥们也没有生气,反而认认真真的跟他说,“你跟那赵星杳咋回事?我可听说你带人去便宜坊吃烤鸭了,人还带个孩子,你这是喜当爹啊!”
张炎又是一脚踹过去,“滚丫的,爷跟你说,我跟她就是朋友,勉强算个知己吧!”
“为啥请人吃饭啊?”
张炎拿着酒杯突然笑出了声,“老子救了她的命,所以请她吃饭。”
好家伙,这话说的。
“你怕不是洪水给冲傻了。”
张炎第一次没反驳,“可能吧!”
四九城的天阴晴不定,张炎刚到赵星杳楼下,还打着哈欠,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一手打电话,“这天气,困死爷了。”
电话好久才接通,张炎打着哈欠,“妮儿,下来,爷带你喝老北京豆汁去。”
听到赵星杳的回答,张炎的瞌睡都没了,“啥?你跑堪培拉了?”
“你丫是不是不想跟爷吃饭,连夜跑的,还是飞机站票!”少爷生气了。
赵星杳刚下飞机,一片混乱,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张炎摸了摸鼻尖,“哎,知己难求啊!”
澳大利亚的首都,堪培拉,一睁眼,满目的阳光,赵星杳来不及欣赏,昨天晚上,她接到浩子电话,桥莫在堪培拉发生了严重的车祸,来不及多说,她马上订票,把乐多送到小美家就直奔机场,连夜飞过来。
刚从机场出来,赵星杳就看到了浩子,浩子冲着她跑过来,“行李呢?”
赵星杳拉开车门坐进去,“没带,就我自己,他怎么样了?”
浩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第一次手术结束了。”
赵星杳皱眉,“还有第二次手术?”
浩子点点头,“他跟晚柠生气了,喝了酒在马路上飙车,车子当场报废,所幸没有伤到路人。”
“什么?”赵星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晚柠知道吗?”
浩子摇头,联系不上。
赵星杳拧着眉头,一言不发,车里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到了医院,桥莫还在重症监护室,不许人探视,赵星杳隔着玻璃看他,他浑身都是纱布,身上是不计其数的管子,仪器,脸上还有擦伤。
赵星杳忽然鼻端泛酸,眼里的湿气慢慢凝聚,溢出眼尾。
“桥爷没有生命危险,您不要这么伤心。”
赵星杳闭了闭眼睛,背过身,“浩子,去找晚柠,一定要找到她,桥莫现在需要她。”
浩子点头。
“医院这里有我,你快点去吧!”
“好。”
浩子走了,赵星杳又守了一会儿就去找桥莫的主治医师,她跟医生聊了好久,务必不让要桥莫留下后遗症。
跟医生谈完,她刚进电梯,突然眼前一黑,连日的奔波加上惊吓,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幸好电梯狭小,她扶住了电梯壁。
就在她扶着电梯抬头的时候,电梯外面走过一个男人,男人侧脸轮廓锋利而冷漠,透着淡漠。他旁边的男人身材清瘦,穿着讲究,面皮养尊处优,戴着金丝边眼镜,说不出的斯文。
“我说,三爷有电梯干嘛不坐?爬楼梯累死我了。”苏云祁抱怨。
南世墨斜他一眼,苏云祁乖乖闭嘴。
电梯里的赵星杳听到一个三字,电梯就关上了,她浑身一抖,急忙摁了键,但是电梯没有停下来。
她在下一层停住,跑楼梯上来。等到她从下一层跑回来的时候,电梯外面哪里还有人,她捂着胸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