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天起,丁对我的态度就十分冷淡,他虽然还是尽心的服侍我,可是我明显感到他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在我还没成功突破他的心房前,他又筑起更高的一座墙,把自己牢牢封了进去。
假期结束后,b年级的第二学期开始,我怀抱着前所未有、糟糕透顶的心情回到伊顿。
我发现在这个圣诞假期里过得不愉快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
白白自从返家过节回来后就阴阳怪气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亲近好相处的人,现在更是乖戾得可怕,连着两天都一语不发,这天下午的最后一堂课开始前,他推了推我,「要不要跷课?」
我挑起眉,「去哪?」
他面无表情,「我不想上课,你陪陪我。」
我答应,「好。」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很闷,根本没心思上课。
我们决定溜到旧校舍去,白白先回宿舍一趟,回来时带了一瓶坦奎利。
「怎么有这个?」我问。
「从家里摸出来的。」他不冷不热的说,表情很木然,我真怀疑他的脸是不是在这个假期里出了什么问题,导致颜面神经整个瘫痪。
「摸出来?你不怕蓝斯......」我想起上次他因为偷窃而被他哥揍烂了屁股的惨事。
白白冷冷的打断了我:「他才懒得管我,他现在没那种心思。」
「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理我,迳自把酒打开,「喝吧,你心情也不好吧?」
不愧是我的知己,果然瞒不住他。我们并肩坐在地板上,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灌酒,坦奎利的威力很快就在我们的身上发作,我开始感觉晕眩,视野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