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米来说,做爱就是做爱,爱也许确实会带来更多快感,但敏感点的摩擦抚慰本身就足够快乐。嘴唇的亲吻,身体的紧贴,精液和体液的混合,一时快感和宣泄就已经足够美味。如果性是一道牛排,而感情不过是点缀在上面的几片芹菜叶。
所以她不会否认当西里斯的发尖摩挲她的脖颈,食指划过她的手臂,阴茎顶在她大腿上晃动时,她确实很想把这个学院最帅气的男人扒个精光,然后摇着屁股把下体塞进他那张恶劣的嘴里。
但是她知道这行不通,她可以和雷古勒斯肆无忌惮地上床,但是对西里斯,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缠上任何关系。
虽然同为兄弟,但是除了血缘外两人的一切都天差地别。比起西里斯,雷古勒斯倒更像是个大长子,不仅有着斯莱特林的精明和来自纯血世家的高傲,同时对其姓名的绝对忠诚也让他永远会把自我放在世族荣光之下。当艾米靠着男孩胸口说着似是而非的情话时,她能听到对面加速着的心跳,和微微发紧的呼吸。但就算在射精期,除了不停顶进来的阴茎,男孩根本不会张口回应一句。她们彼此都清楚这份欢愉是短暂的隐秘的不能透露的丑闻,它不可公开不可确定也永远没有未来。这份默契相反给了艾米绝对的自由,她可以轻松享受肉欲,随口说着情话,耍着手段让男孩爱上她,然后毫无阻碍地离开。
而西里斯则是雷古勒斯的相反面,他更像是正值叛逆期的小儿子,充满来自格兰芬多的忠诚,与无视规则打碎一切的反抗精神。和以冷静的弟弟不同,他是迷人的灼热的又不可控制的。如果不是来自布莱克家族的血液让他注定与古老腐朽的势力息息相关,密不可分,那他简直会是最完美的情人。和这种人做爱充满着快乐和危险,当你容纳他的阴茎,他便会调动全身来征服你,当你走进他的内心,他就会攥紧你的手腕给予你全部的热情。可是和他纠缠是最不理智的,除非你想成为整个霍格沃兹的女性公敌,或者是新旧势力角斗中的牺牲品。
对于这种极品,或许在脱离巫师界后,她不介意在酒醉后来上几次,但是现在可不合适。
所以当艾米合拢腿根表示拒绝时,看着对面错愕的眼神,她猜想或许这个被追逐惯的男孩怕是第一次被拒绝。
或许是西里斯自己也觉得无趣,也不再提起,转头沉迷于刚买的重型摩托去了。除了每天固定回来睡觉,在剩下的时间里很少着家。在开学前,更是一声不吭离开。
她也懒得管那大少爷的状态,反正只要不给她惹上麻烦,或者说不是死在她家就行,毕竟除了互相触摸过生殖器外,他们直接的关系也只够打声招呼罢了。实际上,她还一直以为有个西里斯这样嚣张的巫师要不会因为肆意妄为惹上警察,要不会因为对人类使用魔法而惹上魔法部。正常度过这半个多月已经突破了她的期待值。
比起来西里斯那边的“乖顺”,整个假期一句话也没回应过的雷古勒斯让她烦闷不少。虽然想到雷古勒斯会断掉沟通一阵子,但是这个时间长度已远远超过她的猜想。长期的观察中,她确信雷古勒斯对她绝对不止动心,一次意外不足以产生这么大的效果,或许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她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预感在开学后愈发明显,先是今年来站台的家长奇怪地多了一倍,新生的分院仪式上也不如从前热闹,接着高年级中开始流传起提起“黑魔王”叁个字。于此同时学校的霸凌事件也不断增多,开学没过几天甚至好几个混血便直接辍了学,魔法部分官员更是经常进出校园。整个霍格沃兹仿佛都笼罩在一股看不见的阴影下,并越演越烈,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你这个杂种可不配穿上巫师袍”
在第五次看到一个混血的斯莱特林被故意施加恶咒后,她已经确认这是一场完全由纯血发起的针对血统的战争。这些腐朽的纯血们似乎正供奉着一个如希特勒一样奉行血缘统治的领导者,并积极谋求统治。这些信息并不难打探,其它学院或许不敢多说,但是斯莱特林是把纯血荣耀和睚眦必报使用的最淋漓尽致的地方,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可是透露了不少东西。而且最新的预言家日报也开始鼓吹起纯血魔力来,更把她这种麻瓜一类贬的一文不值。
在大人的影响下,这股如同种族主义的风气也弥漫到校园里。学院里的其它新来的非纯血们或多或少都已经遭到嘲弄和恶作剧,这次也终于轮到她了。
对于还不懂社会的未成年来说,越是年少越是能释放最纯粹的恶意。没准黑魔王想建个集中营,斯莱特林的那些家伙也会举手同意恨不得把她们都抓进去焚烧个干净。
她一边想着一边从地上站起来,对面男孩突然发射的恶咒让她被浇了个满头,整个身体淅淅沥沥地向下烫着水。似乎依然不解气,另外一个男孩直接用魔杖将巫师袍撕裂到大腿的位置,胸前的布料也故意被画出“麻瓜种”的字样。
看着欺负完她的一群家伙全都瞄着眼看向长桌中心,艾米心下了然这群混蛋应该是故意盯上她的。这些斯莱特林此前的攻击基本只敢集中在低年级,不仅由于高年级的混血或者麻瓜大多有上一两个所谓的纯血“朋友”去寻求保护,而低年级没人脉没能力好欺负,更因为目前高年级管理人的不明态度,让人不敢轻易对她这群人下手。而这样看来,是麻瓜,又因惹怒过潘家小姐而被雷古勒斯当众责备的她简直是最好的测试目标,来检测那位座位中心那个人的态度。
比起旁人弯弯曲曲的想法,当事人艾米只感觉生气又讨厌。她刚洗了澡,巫师袍下只简单贴了乳贴,穿了超短裤。夏季的巫师袍很薄,全身打湿后吸透水的布料就紧紧贴着身体,格外粘腻,皱麻麻地非常不舒服。而且但是这种情势下,她清楚反击的话保不准会招来更强烈的报复,那群他们食死徒的父母可不是好惹的。可继续忍耐的话,恶作剧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真烦,最好能让其他人来停止这一切,那个能在斯莱特林中起决定作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