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形影不离,渐渐地我也变成了他们的小尾巴。
因为容易搞混,只要他们一起出现我都会紧紧牵着弗雷德。
但是他们两个太闹腾了,遇到感兴趣的就活蹦乱跳舞,在各个地方窜来窜去,不仅卖货还爱弄恶作剧。我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不出五分钟我就搞不懂我刚牵的是谁了。
看我彻底糊涂后,韦斯莱们就会对望一眼小跑过来,嘴角勾起,勾肩搭背,异口同声地问上一句“猜猜我是谁”。
一连五次我都猜错了,每次被我指是乔治的男生就会撅起嘴一脸失望地说我居然认不出自己的男友,可真让他伤心。
那时候我还不懂,只觉得以前在国内媒体里说虽然双胞胎长的很像,但是外貌性格都会有一些区别,相处久了就会自然而然分辨出来。
但是我怎么都看不出来,便只觉得自己做女朋友不合格,连认出弗雷德这件事都做不到,他肯定很失望。所以不仅晚上给他手交的时候更卖力,就算在他亲吻我的乳房时,我也会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拉开,下意识去观察他的脸。
压力和愧疚不断加重,终于再一次猜错后,我忍不住红着鼻子哭了出来。
我的表现让对面的两个男生顿时吓得呆住,手足无措,两人僵住,都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两个人反应都一样,越想越没可能,我哭的更大声了。
过了十几秒,被我认为是弗雷德的男孩贴过来,弯下腰轻柔地在我嘴巴上吻了一下。
这吓了我一大跳,我后退一步,转头去找以为的弗雷德,却只看旁边另一个男生只是站在一边玩味地看着我。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他们用来整蛊的恶作剧。
我打掉男孩想帮我擦眼泪的手,在这之前还气呼呼地在他大拇指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只只是他们的玩笑,知道这一点后可气死我了,这破玩意害的我不知道多愧疚,生怕弗雷德会怀疑我不够爱他,吓得我这几个晚上都睡不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都是蠢家伙。
我瞪着眼问我其实猜对了几次。
“好吧,……前五次中也有叁次是对的”
乔治一讲完,我立马甩开了弗雷德按在我肩膀的手,气冲冲地就要往回跑。
两个大混蛋
我一个劲向前冲,两兄弟一跑到我前面我就掉头哭的更凶,没办法他俩只能不停追在我后面认错,重复保证肯定没有下次。
我估计这个情景一定很奇怪,因为不一会这对大骗子就被路过的同学拦住了。
我一哭起来就收不住,到了上课时间,坐在座位上我依然忍不住抽噎,十几个小纸条被丢过来问我怎么呢。斯内普教授本来想无视我的,但是也给我发了几个眼刀。这让我更感到丢脸,就更想哭了。
斯内普教授命令我不许扰乱课堂,我点着头,眼泪却流地更凶,甚至还打起哭嗝。
于是我被理所当然地“请”出教室,斯莱特林的院长让我整理好情绪再滚回来,或者不要回来。
我用袖子抹着眼泪,一出教室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趴在门边的身影。
两个韦斯莱怕我又跑了,一左一右地拉住我,连动作都出奇地一致。
不过这次我能分出来了。因为弗雷德的眉毛紧张的都扭成了八字形,原本眼尾向下的眼睛更加垂下来,像一条正在撒娇的大狗。而左手边的乔治则在憋着坏笑。
挣脱不开,又看教室里的同学都转过头注视着我们,斯内普的表情仿佛要立马要给我扣强100分,我只能把两个人拽到楼梯转角。
“我的公主,我最爱的女孩,我最最漂亮的女友,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脚步刚停下来,我就能感受到弗雷德在偷偷摩擦我的手心,男孩嘴里吐出一连串甜言蜜语,“你哭地真让我心痛,虽然掉眼泪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不得不说,弗雷德这个大混蛋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但是一旦发现自己过火了就什么情话都说的出来,什么弥补都想的出来。
上次骗她舔沾了她液体的手指也让她怒的不轻,可是弗雷德偏偏能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我爱你迷惑她的心智。后来更是直接把她抬到废弃的桌子上,把她下面舔的都是他口水,又深又重,明明她第一次高潮时就原谅了他,他还非要给她舔了叁次。
可是见鬼的,她就喜欢他这样。
过了快一节课的时间,自己气也消得差不多,主要不想在自己男友弟弟面前显得矫情,便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着,别别扭扭地小声嗡了声下次不许再犯了。
话没说完便被弗雷德抱住狠狠亲了一口。面对突然袭击,我只能涨红了脸用手指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在弟弟面前别这么大胆。
没想到乔治直接张开双手捂住眼睛,手缝开的贼大,张大眼睛一脸真诚来了句,“你们继续,我啥都看不到”
我羞地锤在弗雷德肩膀上,男孩知道不能再逗我,于是抬抬脸指示他弟弟快离开,看到乔治转身,便又凑过来从我的鼻尖亲到锁骨,还特不要脸地在锁骨上嘬了两口。让我脸红心跳地不行。
等到事情结束,回去和舍友谈到时,我才知道原来因为弗雷德乔治因为长的太像,连性格也一模一样,他们自己一大家子人都没人能分清他们。他们更是仗着这个在学校里玩着猜人游戏搞整蛊。韦斯莱的猜人游戏几乎是每个格兰芬多都玩过,但是没人赢过,因为没裁判,除了出题人谁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是谁。
“他们俩就算交换人生生活也没人会发现的,因为他们的人生也一模一样”,舍友这样告诉她,“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你只成了弗雷德的女朋友”
这让我有点小雀跃,我是他们相同经历里唯一的分叉点。又奇怪到底有没有人能找出他们两个的不同。我不禁开始想要是自己成为唯一一个能分清楚的人,这是不是会对弗雷德很特殊。
没准他也想要一个能从一眼间就认出自己的女朋友。
于是在晚上和弗雷德做完例行工作后,我就立马拿出准备好的尺子,叫他赶紧把嘴角擦干净,自己要好好测量一下。
我让弗雷德蹲下来,把头摆正,自己则用用尺子不停测量,连鼻梁歪曲度数都不愿放过。等到记录下详细数据后,又指挥男孩站起来好测身体数据。
因为弗雷德实在比我高太多,我垫脚也没办法把软尺举到他头顶测身高,便只好把房间里一个缺了一只脚的凳子搬过来,把凳子缺口抵着桌侧边站上去。
因为不稳,我站地摇摇晃晃,连我手上的卷尺也不停发抖,再第叁次把手按到男孩后脑勺时,弗雷德终于止不住低头笑出声。
“不准笑,不许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