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的,房驸马论枪法、锏法、气力都不熟何榜首,就是文才差一点...差两点?好吧,差三四五六七八点...”
“比不得!房俊的排名怎么能在何榜首上面?我看第一是何榜首,第二才是房驸马!”
见两个试子吵嚷的难分难解,周围有人插话道:“你们别较劲了,何榜首是房驸马的结义兄长,他们一个是秦元帅的外甥,一个是秦元帅的螟蛉义子,人家哥俩都不急,你们跟着着的哪门子急啊?”
听到众人争论不休的言语,站在尤子章身旁的候霸林苦笑一声,摇头暗想,“比什么啊,他们俩人怎么比?左手打右手?反正都是我大哥就是了!”
尉迟宝林站在原地,听众人纷纷议论房遗爱和何足道的排名,自觉失了面子的他脸色变得铁青,抬头看向房遗爱,眸中尽是不甘的目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显然是被气得不清。
“房俊个忘八端,这摆明了就是要坑老子吗,他的手好像没流血诶?”
嘀咕一声,见众人还在不停讨论着房、何二人的臂力,尉迟宝林猛地一跺脚,大吼道:“都别他娘的吵吵了!”
羞愤交加下尉迟宝林这一吼声振屋瓦,见小老黑双眼血红一副要吃人的的模样,众人赶忙闭上嘴巴,一个个面面相觑,显然是害怕尉迟宝林耍赖发起疯来。
察觉到尉迟宝林异样的表情后,房遗爱心间一怔,暗想,“这小子是要耍赖?”
正当房遗爱猜测尉迟宝林心思时,尉迟宝林毫无征兆的迈腿狂奔,而奔跑的方向正是房遗爱的所在地。
见尉迟宝林脸色铁青,一双铜铃眼瞪得溜圆,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提起双锏,做出了一个准备对敌的姿势。
与此同时,站在人群众人的候霸林随即迈开脚步,一边朝房遗爱跑去,一边大骂道:“尉迟宝林,你小子输不起还想耍赖?你敢动房驸马,老子就跟你拼了!”
狂奔前行中的尉迟宝林,听到候霸林的叫骂声跑得更加迅速了,几乎在一息间,便冲到了房遗爱面前。
站在房遗爱面前,还没等停稳脚步,尉迟宝林沾满鲜血的双手高高举起,接着迅速向下落了下去。
见状,房遗爱下意识向后跳了一步,接着一双铁锏横在胸前,心中早已做好了要动手的准备。
围观试子见尉迟宝林耍赖,纷纷冷眼相视,自幼尚武的他们对“一言九鼎”最为看重,此刻见尉迟宝林怒极动手,不由从心底产生了一丝鄙夷。
“尉迟宝林你也是鄂国公的儿子,怎么这样耍赖?一言九鼎你就不知道?”
“对啊,想当年鄂国公美良川弃暗投明,是何等的气魄,怎么到了你这一代就变成了小肚鸡肠的文人了?”
正当众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的兴起时,只见尉迟宝林落下的双手迅速抱拳,接着竟对房遗爱深深鞠了一躬。
“嘎?这是什么招式?霸王举鼎?苏秦背剑?黑虎掏心?不想啊!”
“这是七七四十九路王八拳?”
正准备动手的房遗爱,见尉迟宝林对自己深鞠一躬,一时间不由看傻了眼,谨慎的将双锏举在胸前,好奇的问道:“尉迟兄,你这算何意?”
听到房遗爱的询问,尉迟宝林缓缓直起腰来,面色涨红的凑到房遗爱耳边,私语道:“大哥。”
“啥?”房遗爱听到耳畔的呢喃低语,转头看向候霸林,脸上分明就是大写的“不可置信”四个字。
“大哥!”憋足一口气,尉迟宝林大吼一声,真的房遗爱耳朵嗡嗡作响,背后也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声若洪钟的“大哥”两个字说出口,表情凝重的尉迟宝林突然坏笑一声,伸手搭在房遗爱肩头,谄媚地说:“大哥,从今天是咱们就是结拜兄弟了。何榜首什么时候回来?我好见见咱们大哥啊,你说是吧,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