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御马交给府下小厮,房遗爱走到马身一侧,看向上面的谢瑶环,含笑道:“卑人搀扶娘子下马。”
谢瑶环含笑点头,翻身坐在马鞍一侧,轻轻一跳,便落在了房遗爱怀中。
搂抱着绝色佳人,房遗爱心生愧疚,等到谢瑶环安定下身形,也不将其放在地上,而是抱着佳人大摇大摆走进了状元府中。
“房郎,使不得。”谢瑶环微微挣扎,语气有些紧张的小声说:“万不可让公主看到,尊卑有序的。”
“诶!”房遗爱不置可否,“嫁到房家,便是本官的夫人,咱们家没有妻妾之分,你为本官受了许多苦楚,怕什么!”
范进正在前院侍弄花草,见房遗爱搂抱着谢瑶环近前,连忙转身面相花池,嘴里笑声嘟囔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见范进这副模样,房遗爱笑骂一声,“真是个呆子!”
疾步向前,房遗爱抱着谢瑶环走进正厅,接着对高阳和秦京娘喊道:“漱儿,京娘,快看看谁来了。”
“房郎,不可如此。”谢瑶环连忙制止,羞赧的道:“好尴尬的。”
房遗爱含笑斟上茶水,双手捧着送到谢瑶环面前,“娘子为房俊两次涉险,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俊儿哥。”
“何郎。”
高阳和秦京娘正在房中练习刺绣,交谈间,忽的听到房遗爱的声音,二女含笑走出,迎面便看到了面若桃花一般的谢瑶环。
“瑶环姐姐。”秦京娘与谢瑶环十分熟稔,见谢瑶环到府,连忙赶上前去,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带着关切道:“姐姐不曾有恙吧?”
还没等谢瑶环答话,秦京娘只觉身下一痛,竟被房遗爱“偷袭”使了一记家法。
“为夫医术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房遗爱佯做怒意,冷声道:“快去下几碗云吞,本官饿了。”
“干什么!”还没等羞不可抑的秦京娘说话,高阳反倒不乐意了,“京娘乃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何把她当做一个丫鬟使唤?要吃,你自己不会去煮吗!”
“啊?”房遗爱一番戏言,没成想倒落了个不是,“是是是,公主教训的是。京娘,你来厨房教本官如何煮云吞。”
说完,房遗爱拉起秦京娘的皓腕,小声道:“娘子,咱们去做饭吧?”
等到秦京娘和房遗爱走出正厅,一脸愠怒的高阳顿时笑靥如花,坐在谢瑶环身侧,含笑道:“瑶环姐姐,漱儿好想你呢。”
“公主...”
“叫漱儿,公主是外面的称呼。若是被俊儿哥听到,是要不开心的。而且漱儿也不会开心的。”
“姐姐...”谢瑶环没想到一直以来出了名刁蛮的高阳,竟会被房遗爱管教成这副温婉贤淑的样子,仗着胆子叫出声来,二人却是相视咯咯笑了起来。
来到厨房,房遗爱遣走厨师、丫鬟,接着关上厨房木门,含笑道:“娘子教我如何捏云吞吧。”
“何郎,能不能不当着人打人家的...给人家施行家法?”秦京娘站在灶台前,蚊声呢喃道:“好羞的。”
“好,以后本官决计不当着外人欺负京娘。”说着,房遗爱再次扬手,切切实实的对秦京娘来了一记“房氏家法”。
“啊!”秦京娘正要下锅煮云吞,只觉腰下凝脂一紧,不由笑着啐道:“你又来了!”
“京娘,这云吞是现成捏好了的?”
“是呢,是奴家中午刚刚捏的。”
“呀!何郎,你做什么?”
“当然是做...京娘,好京娘,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