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是我不好,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
“四哥,先前我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好,四哥不会生俺的气吧?”
“四哥...小弟给您赔不是了。”
面对三人真心敬奉,薛仁贵连连点头,拱手道:“薛礼何德何能,敢与三位少公爷...”
“诶!”薛仁贵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扬手拦了下来。
房遗爱盯着薛仁贵的脸庞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接着“神棍”附身道:“四弟,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武曲、紫薇大放光芒,日后必不失封侯之位!”
“封侯之位?!”此言一出,候霸林三人一齐看向薛仁贵,三对眼睛尽都闪过了一抹惊诧。
在三人看来,房遗爱通阴阳、晓八卦、习天文、知地理,俨然就是诸葛武侯和韩信的结合体,此刻见神棍大哥说的一本正经,自然也就信以为真了。
“嗯!我看人很准的!”房遗爱面色肃正的点头,继续道:“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四弟绝对会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悍国良臣!”
说完这番话,房遗爱面不改色心不跳,心想道:“封侯之位?怕是说轻了!四弟之后的爵位可是一字并肩王呢!”
“这辈子能做上一字并肩王薛礼的义兄,听他喊声大哥,哎呦...没白活!”
想着,房遗爱不由笑出了声来,“嘿嘿,嘿嘿。”
“嗯?三位哥哥,咱大哥笑的怎么如此荡...”
“呸!”程处弼啐骂一声,轻声对尉迟宝林道:“什么叫做荡?这叫英明神武!好吧,是有点哈。”
笑过之后,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此番军粮被劫,念在你们...还是怨我管教不严啊!”
“这件事就不要提了,明天随我押送军粮。”说着,房遗爱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候霸林,苦笑道:“你小子就好好在家养着吧!”
“大哥,我躺着没事儿,可我负责的那一路粮道怎么办?”
“交给你四哥!”房遗爱转头看向薛仁贵,含笑道:“四弟,新宅院住着可还习惯?”
“习惯,习惯,范师爷料理的很好。”薛仁贵点头说道。
“那就好,抽空将弟妹从汾河湾接来吧。待会我叫范师爷送些吃穿用度到你府上,独自起火少不得要花费一些。”
说完,房遗爱凑到薛仁贵耳畔,小声道:“好好报国立功,到时候愚兄陪你同去绛州龙门刘家村,叫你那岳父大人也瞧一瞧他这东床快婿!”
“全仗兄长!”薛仁贵含笑应声,一想到自己跨马穿戴去到刘家村,岳父大人那副吃了震地胆的模样,不由喜出望外,恨不能立刻去到两军阵前杀敌立功。
“好了,我先回去了。”房遗爱拱手告辞,与薛仁贵一同并肩离开侯府,而程处弼和尉迟宝林则陪着候霸林,叫骂起了突厥骑兵和无辜躺枪的哈迷蚩。
“哈迷蚩?这孙子怎么不叫哈密瓜!”
“哈密瓜是什么?吃食吗?”
“不知道,我听大哥吃醉了酒时说的,好像产自吐蕃。”
与薛仁贵并肩走在闹市中,房遗爱眉头微皱,小声道:“仁贵,我总感觉哈迷蚩的动机十分蹊跷。”
“是啊,纵然是亲自领军劫粮,也不该如此恋战啊。两处围困地点乃是三军后方、雁门关前,若是被围困,哈迷蚩岂不是死路一条?”
“不错,哈迷蚩能做到突厥国护国军师,想来心思必定远超常人,这点他绝对会想到。”
“大哥连夜厮杀,眼下好好歇息才是,切勿伤了脑筋。”
“嗯,愚兄这就回去了。晚上没事的话,多去霸林府上走走,这小子其实是个热心肠,值得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好,大哥慢走。”
与薛仁贵分别后,房遗爱回到状元府中,就在他低头踱步去往卧房时,从正厅中忽的闪出了一名身着黄衫的女子。
“呀!”黄衫女子看到房遗爱,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手掩朱唇,显得颇为惊讶。
“襄...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