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记者们的追问,贺铭只淡淡的笑道:“话都是靠人一张嘴说的,大家何不先听方夫人将话说完,我倒是也想仔细听听,我在方夫人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许是没有想到贺铭会这样回答,记者们也皆是一愣,半响,又纷纷将话筒指向了那方夫人。
“方夫人,贺先生具体是怎样的人,请您继续说。”
“是啊方夫人,贺先生究竟是如何霸占您方氏企业的,还您请继续说清楚。”
那方夫人幽幽的笑了笑,继续道:“那贺先生先是向我女儿吹枕边风,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于我女儿的要求,我和我先生都会尽力去满足,所以在我女儿的帮助下,贺先生很快就成了方氏企业的高管,而就在贺先生成为方氏企业的高管以后,我先生又因犯了事进去了,那段时间,我和我女儿都很依赖贺先生,指望着贺先生能够打理好上下,将我先生救出来,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我先生病死在牢狱中的消息,那时候我和我女儿都很迷茫也很不安,在内忧外患下,为了不让方氏企业落入旁系亲戚的手里,我女儿建议就让贺先生接手方氏企业,于是贺先生很快就成为了方氏企业的新任总裁……“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在贺先生的掌握之中?”
“而且这么细想下来,方先生的死似乎也跟贺先生有些关联?”
“您女儿也彻底成为了他夺得权势和利益的牺牲品,请问您不气愤么?”
记者们又开始纷纷发问,似乎等不及那方夫人将话说完一般。
也有记者又去问贺铭:“贺先生,方先生的死真的跟您有关吗?”
“您真的是用非常手段夺得方氏企业的么?”
“方氏母女也是您借口送往乡下的么?目的就是不让她们破坏您如今的订婚宴?“
“您跟莫小姐是否早就已经在暗地里交往?”
此刻,面对记者那些问题,贺铭倒是保持了沉默,唇角只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
我紧紧的盯着那方夫人,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当记者们将话筒再次指向都那方夫人的时候,那方夫人继续道:“在贺先生担任方氏企业新任总裁不久后,我女儿便查出得了一种怪病,但那种病,医生怎么也治不好,后来贺先生不仅没有积极找名医为我女儿治疗,还将曾经的方氏变为了如今的贺氏,冠上了他的姓氏,再后来,也不知贺先生是怕我们妨碍了他还是怎样,他便借乡下空气好,适合养病之由,将我和我女儿送往了偏僻的山村,而我女儿在山村没生活多久,便去世了,他在得知我女儿去世以后,也没有表现出多么悲伤的样子,所以他贺先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我想大家心里都已经有数了吧?”
到此,那方夫人似乎彻底已经说完了。
全场宾客皆对贺铭指指点点,有的还交头接耳的议论,不时的朝那贺铭投去鄙夷的眸光。
而面对那些宾客异样的眸光,贺铭始终不慌不忙,也没有半点紧张和害怕的情绪,只是一本正经的站在记者中间。
那莫思蓉似乎也丝毫不相信那方夫人的话,始终大大方方的挽着贺铭的手臂,好似她只相信贺铭一般。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方夫人,眉头不禁狠狠的皱了皱,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方夫人唇角的那抹冷笑,总令我心中不安。
“贺先生,请问方夫人说的都是真的么?”
“您真的为了霸占方氏企业,先是利用方大小姐的感情,随即设计害死方先生以及方大小姐,以达到彻底掌控方氏企业的目的?”
“请问您对方夫人所说的有何解释?”
“您这样忘恩负义,丧尽天良可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请问贺先生觉得这样做值么?”
……
记者又一连问了贺铭好几个问题,见贺铭一直都没有回答,便又将话筒指向莫思蓉。
“莫小姐,贺先生如此阴险狡诈,忘恩负义,请问您还选择跟他在一起么?”
“莫小姐,请问今天的这场订婚宴是否还会继续,您对方夫人所说的有何看法?”
“莫小姐,听了方大小姐的遭遇,您难道不怕贺先生像对方大小姐那样对待您?”
“您难道不怕莫氏也像方氏那样,被贺先生彻底霸占?还是说,您和贺先生早就在一起狼狈为奸了,目的也是想掌握整个莫氏企业?”
“莫小姐,您是选择相信贺先生,还是选择相信方夫人?”
……
面对记者的问题,莫思蓉幽幽的笑道:“这些话还真是靠一张嘴就够了,大家不妨问问,在她方夫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方夫人是方氏企业的总裁夫人,又是贺先生的丈母娘,同在一个屋檐下,对贺先生又有提携之恩,方夫人在关于贺先生的事情上,所说的话自然是有极大分量的。”
“呵,就因为有恩,所以空口无凭就不需要证据了?”莫思蓉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记得方夫人刚刚来的时候,说她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而来的,大家不妨问问方夫人,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记者们一愣,半响,又皆将话筒指向了那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