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清音回到侯府,掀开车帘却是瞧见这样一幕。
侯府门前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且都在议论纷纷。
“你们知晓么,那侯爷夫人当真无耻,与人有染,怪不得那二女儿与丞相之子暗通款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婆子吐沫横飞地与人说着。
“听闻那姘夫已经被侯爷抓到了。”一个青年低声瞬间接茬。
“少说两句,侯府密辛,其实尔等能议论的,小心惹祸上身。”一个老者出言提醒。
那青年瞟了那老者一眼,不屑地说道:“大街小巷都传遍了,甚至说书先生都在酒楼茶肆以此说故事,这又有何惧。”
听了许久议论,慕清音这才从马车上下来。
就在这时,侯府的大门敞开了。
只见院中央的青石板上跪着两人,两人皆被捆着。
不用说,其中是一个是沈兰英,另外一个便是她的姘夫。
而慕小依程宿站在一旁的树荫底下神色各异,侯府嫡子慕祺轩则比较可怜一些,被五个侍卫按着站在一旁。
正中央的草地上立着四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铜盘,铜盆里面盛满了水。
站在铜盆正前方的慕涟渊阴沉着脸,看起来如同一个修罗。
当慕清音领着悦兮跨过门槛之时,慕涟渊却快步上前,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臣恭迎摄政王妃。”
慕清音连忙扶起了慕涟渊,指了指前面那铜盘明知故问。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外扬,父亲,这是作甚?”
慕涟渊并未接慕清音的茬,只是甩给慕清音一个犀利的眼神,随后瞧着沈兰英和那姘夫朗声说道:“本侯今日要清理买门户,未免这贱人污了祖宗祠堂。故而在此让大家做个见证,以免世人都道本侯心狠。”
话落,就见侯府侍卫将其中一个铜盘端到了慕清音面前,且递给了慕清音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