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清音细细地听着，并未言语。
晏春熙又继续说道：“这程婉婉虽然说当了皇后，不过并未参与宫中阴谋诡计，而是和赵灵音玩到了一块，还跟赵灵音偷偷悄悄溜出宫，来看你娘唱戏。”
“说白了，她和赵灵音一样，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慕清音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也就是因为如此，皇帝对她也算是喜爱的吧。”
晏春熙叹息了一声，说道：“咱们这个皇上，当年可是坐享齐人之福，有赵灵音这个挚爱，还有程婉婉和君柔这两位红颜知己。”
慕清音听完，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
“就算我娘对这几位不设防吧，那沈兰英呢？”
晏春熙闷哼了一声，冷冷地开口。
“说不设防那是不可能，说不设防那是对君柔和赵灵音。”
“她之前跟我讲过，说程婉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疏远她们了，就让我查一下程婉婉。”
“可没查到你娘能遭了毒手，说白了这一切全拜你爹所赐。”
慕清音手紧紧地捏着手中的茶杯，“我爹以前对我娘如何，我爹若是你，该多好……”
晏春熙原本紧绷着一张脸，语调有些悲凉，可全因慕清音这一句话破功。
“是我没这福分，遇到了你娘比慕涟渊晚一些。”
“不过你爹以前可是很爱你娘的，不知为何会跟沈兰英，还有程乾他们一道陷害你娘，还有太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