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就馋的忍不住了,回来把这根油条掐下一小块来放进嘴里吃了。我就再出去连望在等。
又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大姐还是没回来。我就又忍不住馋的回来掐下一块来吃了。就这样我也忘记出去望了多少趟,回来掐了多少次。一根比筷子还长的油条,叫我一次一次的掐的就剩下和火柴棍那么长一块了。这会终于望见我大姐了,我高兴的迎上去和我大姐一块上楼回家。我赶紧把那块像火柴棍那么长的油条给我大姐吃。
南楼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新搬来两个南方人。有时候每到晚上,挂着白窗帘,电灯通亮,传来很好听的拉手风琴的声音。我听着真好听,心想,要是在白天,我一定跑到跟前去听。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满院的人家,每到晚上,都能听到悦耳的手风琴的声音。听大人说;“新搬来的那两个南方人,是在港务局工作的。”
有一天,我自己把着露天走廊的铁栏杆在那里玩。我看见那两个南方人站在那里,早晨的阳光格外灿烂,最先照着那两个南方人,他俩一个正在刷牙,一个穿着雪白的上衣,扎在腰带里,很是好看。
我就朝着那两个南方人大声喊话;“哎!您是南方人?”
那个南方人就回答;“是啊!”
我又问;“您会拉手风琴?
那南方人就;“嗯”
“您搞了对象了没有啊?”
“还没有啊!”
我也不知道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就在这时,我娘从屋里出来,扯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拎到屋里去了。
我从小最喜欢绿颜色,最讨厌的颜色是黄色。有一天我大姐给我带回来一个戒指,是金属的。但绝对不是金,却是黄颜色。
我最讨厌的就是黄颜色,我说给我换个绿色的,就是不给我换个绿色的,我就哭开了,哭的那么凶,打着滚哭,哭地都呛过去了。还有一次,我姐姐还给我买了一个小手风琴,这手风琴是用纸做的,是个绿色的,我又喜欢又高兴。
这手风琴按在两只手上,一拉一缩地,发出像手风琴一样的声音。因为它是用纸做的,不抗玩。玩了几天之后,就玩破了。在这手风琴一头的硬纸壳上,有一个铜哨子,我把它拆下来,这铜哨子是个凸型的空壳,差不多有中山服纽扣那么大,一边有一个小眼,放在嘴里,吹也响,吸也响,一吹一吸都响。
我也知道怕不小心咽到肚子里去,就放在嘴唇里边牙齿外边也吹也吸。有一天一不小心,吸到肚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