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上了二楼,傍晚的光线还充足,虽然有些暗,但还不至于要开灯的程度。他把我带到一个空旷的大房间,更像是一个会议室而不是办公室。窗户玻璃也非常的大,仿佛一整面墙都是玻璃,看得到薄暮的天色。
他先解开裤子让我舔了好一阵,还说什么中午没有好好享受,这次要加倍补回来。时间之久让我都开始害怕他会不会爆在我嘴里(然后就结束了)。发现我的动作有点懈怠,他便用手指穿入我的头发,擒住我的后脑,揪着我把下身的长物往我喉咙里面送。
我立马被turnon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虽然动作粗暴,但是力道却很温柔,我怕他以为我不愿意,抓在他腿上的两只手都不敢用力,轻轻搭着。他仿佛也看出来了我很开心,便开始说一些很侮辱的话:叫我slut,问我多大,问我喜不喜欢,然后就说,“你很享受陌生人的吊是么?你很喜欢和老男人做是么?你这个21岁的少女就是很享受被30岁的老男人操是么?”我心里想:“30岁明明很年轻好嘛……哪里来的老男人……”但是他仿佛挺享受年龄差这种play的(老牛吃嫩草),我就边含着他边呜咽说是的是的我很喜欢陌生的老男人来玩弄我,他就更加血脉喷张,一把把我拉起来,摁到会议桌上扒掉我的短裤提枪就上。我兴奋得直叫唤,他就不停地“嘘”,让我声音别太大,但是腰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减慢。我背对着他,脸贴着桌面,虽然看不见下身接合处,但是已经听到“汲汲”的声音了。我已经不去想那到底是水还是血的声音了,满脑子都在逼里,在桌上,在窗前,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在喘息声的回音里。
忙了一会儿,他又把我翻过来,让我躺在桌子上,举高我的双腿,分开,继续运动。我一抬脖子就看到他白色衬衫的下摆已经晕红了一圈,立马慌了,说:“有血!”
他说:“我知道,有血又怎样。”然后摁住企图挣扎的我。
我就呜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干嘛,我又不在意。”说完更加猛烈地顶进来,噗叽的声音让我羞得赶紧把头扭开。他便倾过来抓住我的头颈,边把自己往里送边低声说:“好好看着啊,有什么不敢看的,好好看着你下面有多湿啊,真的贱死了,来着月经还跑过来让老男人草,哼哼,那就好好看着吧,看看你自己的逼是怎么被草的。”我被他的身体和言语弄得不停地叫着,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在哪里。他便把我拖下来,又把屌塞到了我的嘴里,和往常不同的一股血腥味直接捣进我的喉咙。自己竟然有点turnon。我还陶醉在自己的血气里,结果被他又拎上来被迫下身开张迎客。他还在哪里轻佻地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他把一股生命源源不断地操进我的下体里。
(我说的不是射精。看hentai或者小黄文的时候,都觉得女主竟然能感觉到体内射精,真是太扯了。因为只是多了一股液体在里面,而那里面本来就充满了液体,而且两个人的体温都差不多,所以根本感受不到什么“一股暖流”。女人充其量能感受到男人快要射精前胀大的变化。)
他最后射进我嘴里,然后突然笑出了声,说:“我今天算是弹尽粮绝了。”
之后分别,我再次跟他说“对不起”,他又制止了。我指着他下摆带血的衬衫说:“你难道就要穿着这样回去吗?”他说:“已经这么晚了,没人看得见的。再说,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可一点都不后悔。”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吃完蘑菇的虚弱感完全没有了,自己就像从坟墓里复活了一样,血液在周身奔腾澎湃着……性真的是治百病的良药啊。
(那天晚上还错过了去汉堡的车在车站睡了一夜……我也不后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