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眼罩下面静静地等着,听到路易问我:
“这里有红白蓝叁种颜色的蜡烛,考一考小狗吧,哪个国家的国旗是红白蓝叁色的?”
“法国,俄罗斯,美国……”
“还有呢?”
“嗯……还有英国……”
“还有呢?”
“还有?”我当时在等蜡油滴在背上,紧张得脑子都转不动了,“还有……还有泰国!”
她被我逗笑了,“那我在小狗背上滴一个泰国国旗吧~”
我还在懵的时候,背上感觉到了一滴热热的蜡油。
两滴。
叁滴。
蜡油热乎乎但并不滚烫地滴在背上,我轻轻地叫着,扭动着身体,感受着她在我身上一滴一滴地作画。
路易的手法让我很安心。觉得我能接住了,蜡油就开始变烫;听到我的叫声变大了,蜡油就开始变温。
慢慢地我感觉我整个背上都滴满了,冷却的蜡凝结在皮肤上,抓住我的毫毛,扎扎的痒痒的。
路易滴完了,摸摸我的头,夸我听话,弯下身来抱了抱我,我当时心里想:不要啊我身上还有蜡油啊您不是有洁癖嘛!!
然后她拿过一个又长又大又漂亮的散鞭,在我背上轻轻鞭打起来。
皮鞭干脆的触感,和蜡被皮鞭打下来的撕裂感混在一起,打到快一百的时候她突然加大了力度,边用力抽打我边问我:“疼不疼?嗯?疼不疼?”
我承认这几下是她整晚给我打得最用力也最爽的几下了……我半嗨的大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不疼”吧,会不会太皮了让她打得更使劲;说“疼”吧,她万一不打我了怎么办啊?呜呜呜我也太难了吧!
(后来我脑子清醒的时候回想这一段,真想给自己一个脑瓜崩:说“爽”啊!!说“谢谢姐姐,求姐姐再打一下”啊!!真是没人教你说话你就不会说话了嘛!?真的床上一点骚话都不会讲!!给自己跪了!!!!)